“定会保守秘密!”瞬间插满flag。
俞铭洋表示吃瓜来,对轰你去。要早知道五人行是个巨坑,打死他都不会说组队。
现在可好,这两边都觉得自己掌握对方不可说秘密,偏偏还没对线过,让他这个夹在中间老实人咋整?
总感觉对线之日,就是世界毁灭之时,除非他们把瓜给坐实!
他能咋,还能咋?只能装个傻子。
所以,老生姜啊!对不起!
俞铭洋深吸口气,秉承着不懂就问求学精神,积极踊跃地投身于另片瓜田建设之中。
他直言不讳:“司老大,你从哪里看出老姜和拉基有腿?”
“倒不是看出来,而是纪斯占卦,觉得出丝龙阳。再加上昨晚拉基和姜启宁回来得很晚,之后……”司诺城忽然蹙眉,“他不是告诉你吗?”
俞铭洋觉得为守护队伍和谐,他得做出点牺牲:“不,不是!”语气极其严肃,“老姜根本没说这些,司老大!”
世界上最遥远距离不是生与死距离,而是以为触碰到真理,你却给真理来个扒皮。
姜启宁说:“城哥和纪斯绝对有问题。要是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要是彼此中意,可惜口不对心。”
司诺城说:“拉基和老姜已经在起。要是不胜惶恐,所以保守秘密;要是循序渐进,于是透露给你。”
俞铭洋:……
被迫两头吃瓜他就像考完试学渣,左边学霸说“最后题答案是2”,右边学霸说“你算错,正确答案是22”。
“司、司老大,要没别事儿就先回去。”俞铭洋苟住即将翻掉车,“羊就只,怕去晚连个皮都莫得。”
他飞速开溜,徒留司诺城抱臂靠在树边,面无表情。
他同俞铭洋相处也有五六年,还不知道这货是什狗德行吗?
只
司诺城蹙眉:“那你刚才为什问句‘是不是’?”
俞铭洋扔掉节操:“其实是想问你,们在上风口蹲坑,你们在下风口有没有闻到臭味?”
司诺城:……
“之所以脸色苍白,是因为蹲太久,大脑供血不足。”俞铭洋满嘴跑火车,“之所以说‘这样不妥’,是因为怕你们鼻子太灵、牺牲太大,想说要不换块地扎营比较好。”
顶着司诺城高深莫测眼神,俞铭洋扛起五指山般压力:“司老大,你放心!你刚跟说话,个字儿也不会蹦出去。”
那问题来,该听谁?
或者,谁也不听?
俞铭洋好歹跟在司诺城身边混几年,深知这人是个什狗德行。要是找对象确有其事就算,以司诺城性子必然会大方承认。可要是这事儿莫须有,遭殃可不止姜启宁,还有他啊。
再说,单听姜启宁片面之词,确实不能证明纪斯和司诺城之间有点那啥。既如此,他何必上赶着求问当炮灰呢?
最重要点是,纪斯和司诺城他得罪不起,但老姜和拉基这头能苟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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