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簌簌摩擦,释放出截修长脖颈,以及漂亮喉结。
纪斯肤质很细腻,却绝不失男子阳刚。当他下巴轻抬,喉结微微滚,目光似笑非笑地看来时,湖中队友们都不知道该怎形容这个场面。
同为男人,他们跟纪斯相处日久,打心里承认对方是个难得大帅哥。帅得风流雅致,帅得风度翩翩,可他们从未想到,纪斯帅气竟然还有如此靡丽面。
是,靡丽。
明明穿着最圣洁白袍,翩翩像极黑夜中引人堕落妖魔。这种靡丽,无关性别,只是种纯粹美。
他以为对方会直坐在岸上,像是看猴子玩水样看他们清理自己。正因如此,他才绷着脸洗得飞快,却不料对方也打算下水。
心底莫名地生出丝期待之情,关键是他不知道在期待什。或许是纪斯平添分烟火气,又或许是感觉到纪斯真拿他们当朋友对待。
对,朋友……
司诺城洗澡速度更慢,隐约间还流露出股有气无力感觉。
而纪斯是个说到做到人,即使他衣袍作为圣器,基本不需要清洗,但既然应下队友邀请,他就不会再推辞。
司诺城记得,他最初在川蜀之地偶遇纪斯时,对方还只是个看上去神叨叨“异装癖”。就算长相雅致、气质不凡,也让他无法升起太多好感。
那时,纪斯避雨还需要躲在树下,前往鲸渡港还需要搭顺风车,运气差时还会被请进派出所喝茶。
他送他去鲸渡港途中,对方虽然不需要睡觉,但也有过像人样进食、洗漱和泡澡习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得不吃不喝不睡,比神仙更像个神仙。
不过,纪斯会变成这样也是有迹可循事。
他记得他曾经说过:【你们可以把当作棵树……】
队友们骤然失声,司诺城神情很是呆滞。
纪斯见状,
更何况,大家都是男人,有什可计较呢?
这样想着,纪斯站到湖边。
他看着湖中起伏几个脑袋,微微笑,随即将修长手指探上捂得严实领口。轻轻扣,再勾,领口就露出道狭长缝。
雪白祭司袍优雅且禁欲,正如纪斯这个人般,就该是圣殿里大祭司,神圣又神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但现在,本该在云端大祭司步步走向凡尘,白色衣袍剥落,仿佛是笼罩着他神性褪去,露出底下人性面。
他就像棵落在地球上树。在熬过最初适应期后,树根扎得越深,就与地球越契合。而磁场越契合,就越能发挥出自己实力。
短短半年,他已成为棵参天巨木,任是外界风雨飘摇,也无法再动摇他根基。
树,以风雨为洗礼,以日月为精华,可不吃不喝、无分日夜,可恒久不变、枯荣万年。
近神如斯,非人如此,不需要进行寻常人清洗也很正常。但司诺城万万没想到,纪斯居然会应下这种胡闹邀请——跟他们起洗澡?
完全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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