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传道,才有众神时代。对比曾经和现在,觉得……你在这个时代来到们身边,充当‘鸿钧’这个角色。”司诺城深深地看着纪斯,“切都像是历史重演,只是曾经跟天道博弈是鸿钧,而现在是你。”
“直觉得你在下棋,下盘大棋。”司诺城轻声道,“而同样是下棋,鸿钧结局是合道,那你呢?”
“你结局是什?”
第次,纪斯真正畅快地笑
“是不是可以认为,在历史都没法记载‘上古’时期,也发生过跟现在模样灾难?而女娲补天,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觉醒者有能力修补界门?”
纪斯眸光微亮,笑得很温柔。他是真喜欢聪明人,尤其是像司诺城这种不需要多加提点,就能想通潜力股。甚至,他还柔声鼓励道:“你继续。”
“你居然会说‘你继续’……”司诺城扯扯嘴角,却笑不出来,“这三个字,足够让胆战心惊。”
简直是在侧面告诉他:你说得对!
司诺城深呼吸,稳住情绪道:“如果女娲补天假设成立,那可以确定,神话传说应该是地球文明发展中个纪元。那时神灵相当于现在‘觉醒者’,所谓‘天崩地裂’、‘山河倒转’是界门重重打开异象。”
司诺城安静地注视着纪斯侧颜,片刻后,他从沙发上起身,站到他身边。
像是在意识海深处第次见面那样,他们并肩而立,以同样角度仰望窗外天空,无声中带着丝难言默契。
“卡利尼奥斯,恶魔……”司诺城笑道,“那就理解为‘外星人’?”
纪斯点头:“可以这理解。”
“既然有恶魔,那是不是有神灵?”
“而封神榜、诸神战,是‘觉醒者’与妖魔、怪物和鬼魂混战,对吗?”
“神话直在警示们,只是们把它当作神话。”司诺城道,“譬如秦皇寻蓬莱,欲得长生。而蓬莱在海上,缥缈无形,跟现在鬼域多相像。”
纪斯嘴角弧度越来越大:“继续说。”
司诺城眼神却变得极其复杂:“传说,封神之后,众神仙位列仙班,人间复归平静。是不是可以认为,‘觉醒者’进化到某个程度后,会离开三维世界,进入更高维度?”
“再往前逆推,‘神仙’起源于万物,而万物得道初始,是‘鸿钧’。”
“自然。”
殊不知,恰是“自然”二字,打通司诺城思维关窍。恶魔、神灵和外星串联,洗去蒙蔽他猜想层铅华。
“没想到短短半年,这个世界就变得荒谬又荒诞。”司诺城颇为感慨,“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它本该如此,从古至今都没变过。”
纪斯眸光微转:“何以见得?”
“上古传说里,天穹坍塌,女娲炼五彩石补天。曾以为神话只是神话,可就目前形势看,仿佛是看到神话重演。”司诺城转过头,认真道,“岭东界门撕裂,这像不像天穹坍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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