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林羡大这样多,她是林羡长辈,说千道万,不顾后果地与林羡在起就是她错,她有无法推卸责任。
她咽下自己所有心碎,扛下所有指责,哽咽道歉道:“姐,对不起,是对不起你信任,对不起你。”
“可是,姐,不是故意,是真,真,情难自已。知道这是不应该,如果可以,也想远离羡羡,也想不爱她,可是做不到啊。”
她声音因为压抑着不哭而染着喑哑与颤抖,诚恳地与周沁倾诉,试图能够得到周沁点点理解:“姐,羡羡是你孩子,她有多优秀你定比更清楚更解,她有多固执多倔强,你也定知道。在刚察觉到这段感情时候,不是没有尝试过离开,姐你还记得清明前和你说准备调任去外地吗?那时候,下定决心要走,可是姐,羡羡打动,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过得顺遂过得幸福,看着她哭
“对不起,姐,不能答应你。”萧菀青僵直地坐着,艰涩地启唇回答道。
周沁似乎已经预料到萧菀青不可能马上答应,对她拒绝没有很大情绪波动。她只是揉揉太阳穴,失望又疲倦地问她道:“那你想怎样?”
萧菀青看得出她不耐与厌倦,曾经亲近敬爱人而今如此看待自己,萧菀青心像被名为难堪和羞愧刀剑狠狠地戳个窟窿,鲜血淋漓。她知道此刻自己现在在周沁眼中,是个多无耻厚脸皮甚至猥琐人,她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解释开脱余地。如果她是个知趣人,她就应该趁着林家念着旧情给她台阶下时候,顺势离开。
可是,她不能退。她挺直着自己脊背,字字诚挚又郑重地对周沁许诺:“姐,想和羡羡在起,想照顾她,想好好爱她。”
她每说句,周沁脸色就愈冷分。可她还是顶着那样可以羞死她杀死目光,说完她诉求与承诺。
“小菀,你觉得你现在和说你爱她会不会有些可笑?作为个成年人,作为个长辈,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你是真爱她,你就应该离开她。”周沁不为所动,眼神冷峻,掷地有声。
“你口口声声和说你爱林羡,你所谓爱,就是在林羡还这样懵懵懂懂年纪下,这样草率不负责任地接受她,甚至和她发生关系吗?把林羡交给你时候,林羡才17岁,还没有成年,她叫着你声阿姨,你怎下得手啊?”她看着萧菀青眼神,如同在看待个诱拐幼女变态。
“……”不是,没有。萧菀青在她目光下,心酸委屈地喉头发紧,可却无法张开口为自己发出任何辩解。
她和林羡近乎是在床上被周沁发现,在周沁眼里,早已是铁证如山。她无法和周沁解释,她和林羡开始时候,林羡已经成年。她无法告诉周沁,她从来没有碰过林羡,从始至终,她都为林羡留着后路。
听起来,多像是狡辩啊,只能够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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