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关于萧菀青事,她事无巨细地记得清清楚楚。可太多年,这件事,她还是几乎忘记。
原来,有些伤,作为当事人,即使有时间消磨,也永远无法淡忘。有些痛,不是当事人,即使再用心,也是无法真正感同身受。
她放缓车速,舔舔唇,犹疑着询问萧菀青:“不去,好不好?你在这附近等,去看看,然后回来接你。而且,你过去也见不到她。”
萧菀青脑海里在条件反射地不停地反复回放父母面容狰狞,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盖着白布场景,遍,又遍。这是她经年不变噩梦里常出现情景,曾在最初那些时日里让她夜夜恐惧地不敢入眠。
尘封已久痛楚像是被“协和”这两个字解封般,骤然袭来,萧菀青喉头发紧,胸口像压块大石,沉重地难以喘息,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无意识地抬手揪着自己心口,压住自己近乎崩溃哽咽,语气虚弱道:“不行,要过去。”她说:“温桐,不管她见不见,这都是应该做事,是于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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