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羡没有乖巧地送上答案。她勾唇露出抹狡黠笑,忽然松开搂着萧菀青腰肢
可她偶尔还是会想,如果林羡直没有发现自,会不会也挺好?
但出乎她意料是,林羡告诉她:“就是从那个中秋开始,开始隐约发现自己对你很心动、很喜欢。”
萧菀青怔然地看着林羡,脑子有刹那空白。这和她认知她们相爱过程,不太样?
林羡告白说:“萧小菀,比你以为,要更早喜欢你。是先开始,也是,先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
萧菀青心跟着她话语在颤抖。女孩眼里厚重深情,比她方才品过红酒更要让人沉醉。
满月如盘,远处江上飘忽着渺渺渔火,两岸城镇里闪烁着点点如星万家灯火,水波澹澹,疏影横斜,如梦似幻。
靠角落甲板上餐桌上,林羡和萧菀青相对而坐,听风赏月。
晚餐接近尾声,林羡晃动着高脚杯,与萧菀青杯子轻轻碰撞下。她小啜口,望着天边明月,忽然问萧菀青:“萧小菀,去年中秋节,这时候你在想什?”
萧菀青眉眼含情,看着林羡低头品酒,隐约可见再过几年将有卓绝风姿。她清浅笑下,回答林羡说:“忘。”她是真忘,只记得当时好像是如既往落寞与孤寂。
“那你猜那时候在想什?”
餐厅换首抒情舞曲,林羡饮尽杯中最后口红酒,站起身子,半弯下腰,伸手邀请萧菀青:“女士,能否有幸请你跳支舞?”
萧菀青深深地凝视着女孩明媚面容,唇角有浅浅弧度扬起,终于伸出柔荑,搭在女孩纤手上。
她们在甲板上这个角落里,这个只属于她们小世界里,旁若无人地顶着郎朗明月,迎着爽朗江风,和着缠2绵舞曲,踩着两颗心跳动节奏,尽情地踢踏旋转,拥抱贴脸。
“那你猜得到,是什时候喜欢上你吗?”女孩眼眸,比天上星星还要璀璨。
萧菀青眼底里是盈盈水波。她跟着女孩动作变换着舞步,摇摇头。
萧菀青稍作思索,便摇摇头:“猜不到。”那时候林羡应该在和家里人起阖家欢乐地吃饭吧?会在想什?
林羡抬眸注视着萧菀青,尾音婉转地低柔道:“在想你。”
萧菀青始料未及地怔下,继而,她舒展眉目,勾唇笑开。她眼神里是显而易见不可置信。她只当林羡是逗她开心,毕竟,那时候她和林羡刚认识没有多久。
林羡看出萧菀青不以为然,也不在意。她只是笑着继续问:“萧小菀,你知道是什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喜欢你吗?”
萧菀青笑意僵下,陡然紧张起来。这个问题,其实她在心底里思索过无数次,也因此,自责懊恼过无数次。她直愧疚着可能是自己对林羡喜欢影响林羡。林羡后来自认知,才让她稍稍减轻点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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