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把下巴搁在双臂之上，趴着凝视着萧菀青专注地在纸上勾勾画画，看着她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珠，最后到下巴
那
条流畅诱人线条。她看着她扇动长睫毛，看着她思考时不自觉咬唇动作，看着看着，渐渐入
迷。
她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四月烂漫春日里，人心浮动教室里，有个女孩，腰肢笔直，噙着笑，仰着头，注视着讲台。她撩起头发，露出侧脸，是张比所有青春小说里描写女主更加眉目如画脸庞。
林羡咬咬唇，顾自地痴痴笑开。她忽然在想，如果，如果她和萧菀青起上高中，可能，她是考不上京南大学。
萧菀青听到她欢悦笑声，停下手中动作，温润水眸中带着点疑惑，不明所以地看她眼。
林羡伸出手，拉过萧菀青手，用脸颊贴着她手背，感慨道：“萧小菀，
想和你做高中同学，最好，是你后桌同学。”
挲着认真审题林羡，眼眸渐渐柔软。
林羡，认真时候，像是很可靠，很迷人大人模样。
可是，是像。
萧菀青在心底无声地下来下，听到音频再次响起声音，收回眼神。
很久没有这样聚精会神地做过英语听力题，萧菀青听完半个小时音频，竟觉得有些松口气。终于解放。
萧菀青眸中水光微微漾动，用拇指摸摸林羡下巴，柔声问她：“为什
是后桌同学？”
林羡眉眼里都是让人心软柔情，轻轻道：“因为那样，就可以在上课时候偷偷盯着你背影发呆也不会被你发现。可以在每堂课上，偷偷地在纸上描摹你背影，在忍不住想要看看你时候，装作不经意地碰下你后背，等你转过来看时候，再装出副无辜模样。”
萧菀青听得，心也忍不住地发软，思绪随着她话语而翩跹起舞。
“然后，有天，可能会忍不住在某个下课黄昏下，在静静只剩下们两人教室里，轻轻地戳下你肩膀，而后，在你翩然转过头之时，近身吻住你，告诉你，有多喜欢你。”女孩声音清清亮亮，又仿佛因着无限情意而变得绵绵软软。
她脑海里闪过这句话时，不由失笑，有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大学四六级考场上。
林羡伸个懒腰，见她难得面有菜色，坏笑着问她：“萧阿姨你做得怎样呀？”
萧菀青抽支红色水笔，声音温润道：“不是很确定，不过看起来好像，你做得挺好？”
林羡不是那种喜欢边谦虚说自己做得好像不理想边考出超乎众人成绩人，她贯都很坦白，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感觉好像挺好，们来对下答案？感觉亏诶！刚刚应该说要是赢，你也应该答应个条件才好。”
萧菀青闻言，眼里带点调侃，看她眼，但笑不语。她拉过林羡放在旁参考答案，低头垂眸，认真地对起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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