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她,想象中更轻更瘦……
萧菀青突然腾空,无意识地搂住林羡脖子,还带着泪意湿漉漉双眸惊愕地望着林羡,像是受惊小兔子般。林羡稍稍调整下姿势,步步稳稳地走开。她放柔声音,像哄小孩子样,哄萧菀青道:“力气很大,你别怕。你搂紧点好不好?”
萧菀青眼眸如水,望着林羡,静默秒,微微用力收紧搂着林羡脖子双手,软糯应她道:“好。”
林羡环抱着怀里人,感觉仿佛,下子环抱住整个世界。那样,充盈充实地令她鼻头发酸。此刻,在她怀抱里,不是那个周沁好姐妹萧阿姨,不是那个杂志社干练萧主编,只是她,林羡,想要直直抱在怀里,用心呵护心上人,萧菀青。
她抬腿想要抬开萧菀青房门把手之时,才发现,萧菀青房门,只是虚掩着。她用脚推开房门,走进萧菀青卧房,把萧菀青稳稳地放置于床上,而后,掀起被子,细心妥帖地帮着萧菀青掩好被子。
林羡跨过阳台门之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林羡到来。完全是下意识,她像犯错被家长发现孩子般,半带惊慌地把手中燃烧未半细长女士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而后无措地望着林羡,嗫嚅道:“羡羡……”
她只穿着薄薄睡裙,连外套都没有披件,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向来清清亮亮眼眸里,此刻迷蒙片,带着些忧郁,还有些茫然。她望着林羡,温婉秀丽面容,醉意朦胧,咬着唇,乖巧,又莫名委屈模样。
林羡只觉得,心钝钝地疼着。
她走近萧菀青,敞开自己睡袍,毫不犹豫地把浑身冰冷萧菀青紧紧地圈进怀里。她用自己温热面颊,轻轻贴着萧菀青冰凉片面颊,在她耳边软语道:“小暖炉给你暖暖好不好?”
她感受到,怀抱里僵冷身体,像是随着热度传递,渐渐放软,全然信任地靠在她身上。
萧菀青直柔柔地看着她。
林羡喉头耸动下,在床边站立会,突然也脱鞋,脱睡袍,钻进萧菀青被子里,伸手轻轻拥住萧菀青。
萧菀青侧过头,依旧湿漉漉迷蒙双眼瞬不瞬地与她对视着。
林羡抿抿唇,像个唠叨小妻子叮
半晌,林羡听到萧菀青微哑软糯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七年前圣诞夜,她和分手,没有挽留她。那时候,她和说,她结个婚生个孩子给父母交代就会回来找,没有信,是不是很聪明?”语气轻扬得像是向大人讨要夸奖小孩子。
林羡却感觉到,她颊畔,有冰凉液体,缓缓淌下。
她搂着萧菀青,沉默片刻,柔声问她道:“萧阿姨,好冷啊,抱你回房间好不好?”
萧菀青埋首在她肩头,没有说话。
林羡便微微蹲下身子,手托着萧菀青腰,手托住萧菀青长腿,比想象中,更轻松地抱起萧菀青。林羡心,又尖锐地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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