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耽搁企划书已经拿给樊舟看过,樊舟在程让所有准备上又提出两个自己见解,还他说自己认识很有名甜品老师,全国拿奖无数那种,如果程让愿意话,可以跟他打声招呼,直接让程让过去学习。
程让当然愿意,虽然他已经找好学习甜品学校,但那多人起学哪有对教学来得更直接,只是这位老师目前正在国外参加比赛,回来至少要半个月之后。程让觉得有点可惜:
“还以为明天就能去呢。”
程让说这句话时候两人正在餐桌上吃饭,陆斯闻听后看他眼:
“这着
“以后们每个月来次。”
程让回过头来看陆斯闻,笑:“不是想这个,只是觉得如果真有来生,不想再做她儿子。”
陆斯闻揉揉他脑袋:“知道,若有来生你想好好照顾她,免她所有苦难。”
程让错愕瞬,随即是有些惊喜无奈:“怎想什你都知道啊。”
“你都跟青姨说做比说得好,总不能让青姨觉得你在吹牛皮不是吗?”陆斯闻捏捏他耳朵:“上车吧,青姨知道你心思,会很欣慰。”
陆斯闻是真没想到程让会这说,两个人自从在起程让连句喜欢其实都没说过。陆斯闻从来不主动要求他说这些,程让爱不爱自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可到底是恋人,到底是喜欢十几年人,不想听他亲口说爱是不可能。
没想到这猝不及防,没想到这般郑重,没想到声‘很爱他’就让陆斯闻像是被什击中心脏。
原来亲口听所爱之人说爱,是件这满足事情。
陆斯闻还陷在程让爱里回不过神,程让倒是扯他下:“别愣着,跟妈说几句。”
陆斯闻这才回过神笑笑,看向墓碑上贺青,几秒后才开口:
“那你知道吗?”程让看着他:“心思。”
“知道。”陆斯闻说:“知道你很爱很爱。”
程让闻言笑起来,没否认,弯腰上车,陆斯闻捏下他脸才为他关上车门。
——
之后几天程让办理财产继承,又将除那套房子之外所有资产全部教给贺莎让她打理变现,贺莎听闻他要捐出去也没说什,只说尊重他决定,而程让就是在这样尘埃落定里马不停蹄地开始学习甜品。
“青姨,可能不是您认为最适合程让那个人,但很爱他,像您样什都愿意为他做,他之前走路太苦太难让您操心,以后不会,会拼尽全力护他顺遂无忧,您可以放心。”
程让笑着附和:“妈,他做得比他说好。”
“以后会做得更好。”陆斯闻捏捏程让手。
“知道。”程让说。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下午陆斯闻还有个会要回去医院,两人便跟贺青道再见往回走,走到山脚下,程让回头看眼山上方向,陆斯闻撑着车门等他上车,见此顺着他视线往山上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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