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舟离开,程让在楼下站会儿才回楼上,却不想刚迈步上到四楼半就看到陆斯闻在门口站着,程让还以为出什事儿,急忙迈步上前:
“怎?怎在这里?”
陆斯闻大概是真有点喝多,靠着
程让闻言只是笑笑:“舟哥,真没在意,你不用跟说这个。”
樊舟瞪陆斯闻眼,警告他:“好好对程让,别老算计来算计去,再有下次,都不会放过你。”
那天樊舟和陆斯闻都喝不少,只有程让刚拆线被陆斯闻要求不许喝,他依旧没什话,只是听陆斯闻和樊舟说,偶尔也插得上两句,大多数都是沉默,直到晚上十点多,樊舟才说要回家。
陆斯闻也喝醉,躺在沙发上像是睡着,程让便送樊舟离开,楼下代驾还没到,程让便陪着樊舟站会儿,樊舟迷迷糊糊地却还在为陆斯闻说话:
“程让,看得出来你还在为老陆辞职事情有压力,可觉得大可不必。”
楚,他不愿意留下,也不能。
所以最后最后程让还是自私,还是任性,他选择离开北城,带走陆斯闻。
程让选择目地是拉萨,陆斯闻也没有问他为什想去,只是询问他想坐火车还是飞机,程让说火车,陆斯闻便订后天车票,闲来无事还做起攻略:
“原本以为冬季去可能会不好,但看攻略才知道冬季才能看见真正西藏,而且住宿也不那紧张,还有个月过年,应该没什人,们可以好好逛逛。”
程让看着陆斯闻,什也没说,只是看着,陆斯闻察觉到他目光看过来:“怎这看着?”
程让闻言看向樊舟,樊舟便笑笑:
“你是没见过老陆这十年是什样子,说他是机器也不为过,除工作没有点生活,偶尔叫出来起聚聚吧,就坐在角落里自己喝酒,别人说什才应两声,要不是们这些人从小玩到大,早就跟他不来往,太没意思。”
“老陆没你这十年他像个行将就木老人,如今枯木逢春虽说有失去,但们都看得出来,他得到远比失去多,他觉得值得,们觉得挺好,你就不要有压力,他33岁,又不是三岁,不至于连这点事儿都分不清楚。”
代驾来,樊舟迈步离开,临上车又回头对程让笑笑:
“兜兜转转十年又站在起,想必也分不开,你们好好。”
“没什。”程让说。
他只是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有个陆斯闻喜欢自己,陪着自己。
梦样。
离开北城前天樊舟从海城回来,特意来见两人,比陆白还要郑重其事地跟程让道歉:
“程让真是对不住,当初是不得已啊,要不是当初因为妈做手术求他帮忙欠这大个人情,也不至于跟着他起诓你,还特拿以前事儿直刺激你留下,都臊得慌,别往心里去,是哥错,以后有什需要帮忙尽管说,这件事儿哥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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