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着,你不上吗?”
程让看他眼,迈步去隔间门,然后很快出来,又跟着陆斯闻回办公室。
他就像个远远只属于陆斯闻影子,陆斯闻去哪里,他就会到哪里。
程让在他回首就能看到地方,陆斯闻从未这安心过。
下午下班,陆斯闻和程让离开住院楼迈步朝停车场走去,程让还是和陆斯闻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但在快走到停车场时候程让就猛地加快脚步站在陆斯闻面前,死死盯着站在陆斯闻车旁那个人。
“会。”陆斯闻应声。
刚恢复工作,手上还没有被安排病人,陆斯闻并不忙,他走出办公室第时间门就看到坐在不远处程让,笑笑迈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程让下意识地要往旁边挪个座位拉开距离,却被陆斯闻抓住手臂:
“你武装得这严实,谁也认不出来你,放心。”
程让不放心,也下意识地挣脱陆斯闻抓着自己手,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在家里对于陆斯闻偶尔小碰触他已经觉得无所谓,即便有异样也并不严重,但现在他又像恢复到之前模样。
陆斯闻也看到那人,是死者爱人孙立国,此时他越过程让看着陆斯闻:
“好久不见啊,陆医生。”
陆斯闻像是也发现这点,看眼他手臂,却没有任何反应:“结果和想得差不多,患者家属并不接受这个结果。”
程让那点杂乱情绪因为这句话全部消散而转换成担心:
“那……”
“也不定每个人都会那极端,也不定就那倒霉。”陆斯闻笑看着他:“放轻松点,不会有事。”
纵然陆斯闻说着没事,可程让还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陆斯闻办公室整天,陆斯闻出去接诊他跟着,陆斯闻去病房看病人他跟着,陆斯闻就算去个卫生间门他也跟着,但陆斯闻会开玩笑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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