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来什都能忽略,程让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哪里不对,直到凌晨客人渐渐少他才察觉到浑身都有些酸疼,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但也没当回事儿,这些年偶尔也有这样时候,挺挺就过去,
到酒吧时候曲林已经到,看到程让笑笑:
“让哥今天终于穿外套。”
程让笑下没说话,开始带着曲林准备开业之前检查工作,结束之后众人去吃工作餐准备开业,曲林这才发现程让竟还穿着外套。
酒吧内开着空调,忙起来穿件T恤都觉得热,程让这个在众人眼中极其耐冻不怕冷如今穿最多,曲林难免多看两眼。
“怎?”程让问句。
,他还是意识到自己被影响。
北城这座大城市,即便是凌晨3点也照样灯火通明,所以程让也得以好好看看这座自成为‘杀人凶手’之后就没怎敢看,也直想要遗忘城市,只是暌违十年,有些事情还是意外清晰。
他记得自己在这条路上骑着自行车潇洒张扬飞驰,记得在那个拐角和陆斯闻勾肩搭背哄骗他跟自己起去网吧,记得这条路尽头有家特别好吃早餐店,里面豆腐脑是绝。
还记得很多很多,原来自己什都没能忘,原来自己离开十年却还是没有用,原来那件事情连细枝末节都还被清晰地印在脑子里。
程让开始发冷,他不知道是真冷还是觉得冷,但他下意识地裹紧身上大衣,这才觉得暖和点。
“没有。”曲林说:“让哥不热吗?”
旁边吃饭服务生听见笑着说:“让哥好不容易买新衣服,多穿会儿怎?”
程让这人看起来凶巴巴很社会,不太怎好惹模样,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大家也知道只要不犯错,认真工作,程让也很好说话,请假什也从来不阻拦,所以偶尔大家也会开两句玩笑。
程让没所谓被开玩笑,他扫圈眼前同事,他们都穿着单件工作服,只有自己穿着厚外套,但奇怪是他并不觉得热。
程让也没在意,吃过饭就去忙。
第二天程让醒来时候已经下午点钟,手机里躺着贺莎微信,询问他心情,也告知贺明良追悼会日期,问他要不要去,程让盯着这个消息看许久,才给贺莎回复过去:
“不去。”
贺莎很快回复过来:“好,那葬礼结束后再联系你遗产事情。”
程让没再说什,起身去洗手间,或许是昨天晚上直在做噩梦没有睡好走路有些轻飘飘感觉踩不到地,他并没有当回事,洗漱完就准备去酒吧,出门前看到昨天回来被自己挂在门口那件大衣,想想还是找袋子装起来,去酒吧路上顺便放在途中家干洗店。
半夜下雨,以至于今天北城竟能感受到冬天脚步,程让看到路上骑车行人都已经穿上薄羽绒,他看看自己身上单衣单裤,想想曲林目前状况,还是去商场买两件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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