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闻没说话,程让却有点忐忑,近乎小心翼翼地问句:“要?”
陆斯闻笑笑:“谢谢。”
程让也笑下,转身去店里,陆斯闻倒没跟着,就坐在空闲餐位上,周柘直在玩儿手机没注意到程让和陆斯闻刚才对话,此时陆斯闻坐下才被注意到。
周柘不知道程让和陆斯闻关系,还以为只是普通客人,收手机便拿菜单走过去。
程让拎着酒走出来时候周柘刚从陆斯闻对面位置上
“十多年。”程让笑着说句:“不常抽。”
陆斯闻没有立刻说话,却在程让准备岔开话题时候问句:“没分手之前就会?”
程让愣瞬,看着他静默几秒还是给回答:“是。”
“隐藏不错。”陆斯闻说:“竟然直都没发现。”
程让淡淡笑,不知道该怎回应。
那晚陆斯闻离开时候过来跟程让打声招呼,顺便结账,程让没要:“说好请你吃饭,这顿就当请。”
陆斯闻看他眼,也没坚持,和陆白起离开。
欠这顿饭还,似乎也就没有见面理由,所以这天过后,陆斯闻倒是直没来过,就连微信都没有任何消息,就好像这个多年未见人在十年后出现,也只是来过下,又走。
程让没什特别反应,切如常,只是偶尔会忍不住地去想陆斯闻是不是真走,竟然连声再见都没有说。
这天下午下场大雨,夹着冰雹让整个小城都慌不择路,雨停后气温降不少,以至于晚上生意都不是很好,烧烤摊只有两三桌,屋内喝酒人也比平时少不少,周柘坐在门前凳子上玩手机,程让点根烟走到路边,有口没口地抽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
“来跟你告别。”陆斯闻开口:“陆白现在在邢城,说想从那边直接回北城,明天过去找他。”
程让看着他:“你怎没起过去?”
“路开车过来累。”陆斯闻坦然地看着他:“休息两天。”
陆斯闻直都在这座小城里,可他这几天直都没有出现,程让也没有问原因,因为不管是什,他似乎都没有办法给出正确反应。
“那给你拿几瓶柠檬酒吧。”程让说:“也没别能给你。”
陆斯闻就是这个时候出现视线之中,他从对街走过来,这条路没有人行道,他时不时要注意两边经过车辆,有车灯打在他身上,将他动作和神色都映照在程让眼底。
程让就那看着他,看着他穿过车辆,走过马路,站在自己面前。
或许是他眼神太专注,陆斯闻时之间也没有说话,迎视着他视线,后来还是程让手中烟蒂燃尽快要灼伤到他时候,陆斯闻才微微叹息声,伸手拿过他指缝中烟,在程让如梦初醒瞬间里,陆斯闻已经拿着烟蒂熄灭在旁边垃圾桶上。
程让看着他,笑。
“什时候学会抽烟?”陆斯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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