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得把后座卸下来。”
“行。”车门打开,程让看到后座行李箱,他随手拎下来却看到上面还没完全撕掉托运条,‘LU’这个拼音便被程让看到,他只顿秒就将行李递给那人:
“你姓陆?”
“啊,对,你怎知道?”怎知道自己姓陆,陆姓年轻人似乎并不关心,笑着自介绍下:“叫陆白。”
程让应声没说别,动手开始卸后座,陆白站着无聊,原本想帮忙来着,但程让干活儿太利索,根本就没他施展空间,只是帮不上什忙,嘴上却也不闲着,站在程让旁边和他闲聊:
看来是他打电话,虽然声音和电话里不太样,但有声音就是会有差别,程让没再让自己去想是庆幸多些还是失落多些,直接进入正题:
“什问题?”
“漏油。”年轻人说:“出来之前刚加满油,开百十来公里就显示不行,停会儿车底就又漏滩,本想着开到城区里去修,但发动不。”
程让淡淡应声便蹲下身单膝跪下往车底看眼。
“能修吗?”年轻人也跟着蹲下来问句。
这是个不太发达小县城,路挺烂,面包车也没个减震,路开到省道路口,有段路震得程让屁股都麻。
远远地就看见路口处停着辆黑色SUV,车旁边不见人,不过这大热天坐在车里也正常,程让把车开近些时候第眼瞄向车牌:北A90615
北城。
程让心又紧些。
面包车停在越野车五米外地方,程让熄火,却在驾驶座上坐会儿才推开车门走下来。
“在网上看到你这个猛男汽修时候觉得这人多少有点自恋,但看
“先看看。”程让应句就迈步回到自己面包车边去拿工具。
程让虽然不是修车工,但这几年里他也在汽修厂里做过学徒,曹猛店里太忙时候他也帮过忙,算得上是编外人员。
从面包车里拿工具过来,随手扔在车旁边,然后躺在躺板车上就滑进车底,不到半分钟时候又滑出来,年轻人见此有些紧张:“修不?”
“能。”
程让看眼漏油位置,又结合这人刚才说情况怀疑是油箱里油泵密封圈出现问题,造成油管损坏,但这个车型油泵般都在车后座下。
越野车里没有人,车窗贴着单向膜,程让趴在窗户上往里看看也没看出什来,刚想起身身后便有喝自己声:
“喂,你谁呀,干嘛呢?”
程让回头看过去,个20左右年轻人正不爽看着自己,头奶奶灰,身上衣服也都是潮牌,很嘻哈风格,看着自己表情应该是把自己当成偷车贼。
“这车是你?”程让问他:“你打电话需要修车?”
那人脸不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笑成花:“猛男汽修吗?是是是,叫,来得这快吗?还以为要等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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