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是谁许母哪知道啊!
她听刘河这说就傻,刘河已经不是许音经纪人,那她岂不是都没其他办法打探许音情况?
“那、那,这……”她急得语无伦次。
刘河哪能不知道许母打着电话是想干什,估计是在许音那里又碰壁吧。
以前就这样,这个许母问许音讨钱不行,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劝许音,或者打听行踪。许音也经不住逼,被他妈逼着逼着就给钱。
——
“不吧。”
他们:“???”
神他妈不吧!
许母摔手机!许音这根本不上套!!
日子多潇洒。
原主能不知道吗?
他知道,只是面对强硬许母,学不会拒绝。
许音却可以。
说得坦白点,他对许母甚至没有半分亲情相连。
以他并不希望闻丛言在这件事上出手。
不论是让他家人远离他,还是替他弟摆平讨债人——没必要。
保持距离这件事,许音自己能处理好,至于后者——
许音觉得,有些人,就是该让他们自食恶果。
味援助不会让他们有所醒悟,只会让他们觉得有所依仗,有所退路,继而越发放肆。
本来刘河都被闻砚炒那久,也不想管许家事。
不过吧,他也就念头这
“这小子反天!”她气得浑身发抖,又来回走两圈,个健步过去捡起手机,给个叫“刘河”人打电话。
许母只知道刘河直以来都是许音经纪人,她曾经也好几次找刘河打探过许音行踪。
电话过好会儿才响起,那头声音粗哑:“喂?”
“哎呦,刘总,是啊,许音妈妈!”许母嗓音细细道。
“……你还打电话给干什,”刘河郁闷道,“早就不是许音经纪人,被炒,现在许音经纪人是秦岳。”
这刻,看到许母这条微信。
许音笑笑。
明摆着有诈,何必要应呢?
许音对那种明知道危险还非要凑上去最后轰轰烈烈搞伤自己之类狗血剧情可没兴趣。
于是在那头焦急等待许音回复许家三人只得到同样简洁三个字回音。
许母说每次在许光出去赌博后都会打他,这是假。她莫名宠爱这个“品性”和他们夫妻俩十分接近孩子,不论许光闯什祸都不舍得责骂。
而且他们以为原主不知道——他们夫妻俩自己也还在赌,只是有时候会把他们自己赌债跟许光合在起,装成许光不听话,他们很无奈假象。
他们也并不是没有钱——许父许母现在平时有在接活,只是赚来钱只够他们三人生活开销,不够潇洒,于是原主就成他们提高“生活品质”工具。
亏得他们如今不敢玩大赌,可每次欠两万,他们能问原主讨要五万。剩下钱拿来干什?可以继续赌啊,也可以攒起来啊,不小心攒起来,这不就买辆车?
再没钱怎办?让他们变卖车子是不可能,反正有原主这个提款机,那就继续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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