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这得上交。”肖梦琪要拦。
“交回去,又要有人被扒官衣……都这多年,让它沉吧。”余罪继续点着,肖梦琪怔怔,再没有拦,眼看着张张笔录、案卷,在袅袅清烟中,化为灰烬。
烧完,余罪拍拍手,酒意盈然地道:“这才是最后圆满,哎对,今天发现老许好像有点不对劲?”
“什不对劲?”肖梦琪道。
“好像很和蔼,像真要退,直以为,这事他还会提提呢。”余罪道。
星月档案,他笑着问:“真要走?”
“是啊,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在狱中呆十年,发奋学习,其实动机是等着有朝日出来,重新站在财富顶峰,把所有坑过人踩在脚下……呵呵,学半突然明悟,活着意义有很多,财富、名利、权力这些东西,就像人身上衣服,总有天会脱到赤条条时候,那时候还能剩下什?你说得对,亲情不值钱,但却是最珍贵,最成功地方不是做多大骗局,而是娶个不离不弃糟糠之妻。”卞双林脸上,泛着幸福笑容,回头看眼那对母女。
“那恭喜你,如愿以偿。”余罪道,这就是卞双林唯要求,他想回到正常普通人生活中。
“你也是,该说再见,或者,以后别见,可不想再和警察打交道。”卞双林握着余罪手,肖梦琪也伸手上来,和老卞握握,老卞甚至在转身走时候,又回头提醒肖梦琪道:“看得出,你们两人还没有任何进展啊,提醒您句,千万别被他外表迷惑,他才是最高明骗子,连都被他骗上路。”
似乎在开余罪玩笑,他说句,转身,手揽着老妻,手提着行李,向检票处走去,不时地回头,向二位笑笑,谁可能想到,例轰动全国诈骗案,最关键个知情人,就这样默默无声地消失。
“你蠢啊,发生窝案地方,怎还可能再提拔身处其中公安领导干部?能全身而退,没有被问责,已经是最好结果。当然,你肯定会被提拔,张勤、廖汉秋几位领导,齐齐给你申请个人等功。”肖梦琪道。
“本末倒置啊,已经习惯把功劳让给领导。”余罪道。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肖梦琪哭笑不得,直斥着:“倒这多领导干部,这功劳谁敢拿呀?谁想当这个官场公敌?”
是啊,这要被推前台,那果真公敌节奏,余罪愣愣,然后哈哈笑,笑着道:“他们这
“他判断错。”余罪道。
“什?”肖梦琪没明白。
“他说咱们没进展……其实有,亲过。”余罪贱笑着,小声道。
“滚。”肖梦琪斥句,不理他。
两人出车站,肖梦琪翻阅几页档案,这个引起宋星月恐慌东西,现在看起来是那微不足道,走着走着,余罪把夺走,走到垃圾桶跟前,掏着火机,直接点燃,烧半,扔进垃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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