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他减刑出狱,有你们功劳,或者说,是们和宋星月三方共同功劳,他协助办案,让你们找到最好机会,通过监狱管理局捞人,最终却是宋星月出招臭棋,她利用落马那位大老虎,把人捞出来……这对你来讲,简直是天助人也,对吧?”余罪问。
“呵呵,所以嘛,们还是有合作基础?”戈战旗道。
“谈不上合作,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工具,包括……你攀上马钢炉、孙迎庆这伙,黑白两道都走通,于是就开始你最终表演,目,就是为在最后刻金蝉脱壳。”余罪道,他捋着这些纷乱思路,若有所思地道:“……先是让星海投资象征性出事,然后很快压下去,造成个卞双林在活动假象,而且让宋星月觉得,她影响还在。第二步把矛头指向星海房地产,陈瑞详在马钢炉逼迫下不敢不从,而且他对星海也有积怨,于是就爆发维权、打砸警车事件,这件事闹大,这时候,肯定是卞双林出馊主意,知道宋军惯用黑手段,于是把脏水泼到毕福生身上,引诱宋军雇凶伤害……
到这种水火不容地步,肯定要不死不休,宋军急于除掉卞双林这个后患,而你也看清楚,这时候他在太原能倚仗,也只有陈瑞详,正如你料,陈瑞详把查到卞双林妻女消息告诉他,而且按他要求提供帮助……宋军确实有点蠢
那些投资商投其所好,对吗?”
“男人谁又堪得破财色呢?”戈战旗如是笑道,很得意。
“对,几乎没有谁能堪破,所以你顺风顺水,在太原用星海名头笼络大批名流,公检法、行政机关、银监会,要钱,你就想办法给他找钱,要女人,你就想办法给他们送女人,甚至连韩如珉也被你送出去?”余罪问。
“那是她专业,她就靠这个挣钱啊。”戈战旗道,知道韩如珉出身,其他就不奇怪,他只是奇怪于,难道是因为另位警察原因,他问着:“因为,那位警察是你兄弟?你才对穷追不舍?”
“和他无关,不过你并没有收服她,恰恰是那位警察兄弟征服她。”余罪道。
“贱货,都这样。”戈战旗无所谓地道。
“是啊,生活不就是犯贱吗,们都是贱货……其实你很早就捞得不少,但来得越容易钱,越能膨胀你野心,于是玩得越来越大,可能根本不满足于搞点钱跑路,而且图谋个更大骗局,对吗?”余罪问。
“你问?不是你猜吗?”戈战旗逗着余罪。
“太简单,你可能知道宋星月旧事,挖空心思接近薛荣华,不但拉她投资,而且从她那里得到卞双林案详细信息,这个消息可能是孙迎庆告诉你,他们曾经是狱友,孙迎庆知道老卞本事……于是他们就在他身上想方设法,因为宋星月最忌惮这个人,你知道只要让他出来,宋家就没宁日。”余罪道。
“你猜?”戈战旗微微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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