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事比您专业。”邵万戈平静地说句,同样面色狰狞。
车走,邵万戈没有送,许平秋肯定是要去医院,要面对那双悲痛欲绝父母,邵万戈觉得还没有面对枪口那坦然,他就等在大门口,等不久,辆越野警车泊在门口,接上他,直驶距支队不远招待所,他马当先,身后三名便衣警察挟着位乱挣扎人,没通过前台,直接进招待所后院。
这里是非正常询问地方,开招待所就是支队家属,地方隐蔽,没有监控,甚至这里还被市纪检征用过,人带进来,卸头套,那人惊魂未定,喘息未停,看看围着他几个人,愕然问着:“哥几个,是警察不?有话好说。”
居中坐位身高米九开外,相貌凶恶,坐在那儿都不比他站着低多少,实在看着怵人,那人拍出来证件,亮在他眼前道:“介绍下,太原市刑侦支队,支队长,邵万戈……你就是瞎子,也应该听过名字吧?干十六年警察,挨两枪,四刀,至于打人多少回,还真记不清,这事就不解释,咱们差不多,表面和背后干肯定不是套……陈老板,是个粗人,如果有些地方对不住,别记恨啊……”
这是告诉对方,就他妈报复也扯淡,弄不死你。邵万戈两眼如怒如仇地盯着,陈瑞详养尊处优脸上,直在颤,直在抖,他嘴唇有点哆嗦地道:“你……你们这是违法滴,……是正当商人,什也没干。”
案组阵容,敲敲桌面道:“专案组长,写上名字,看谁敢给这种人说情……万戈,你来下。”
许平秋起身出去,邵万戈匆匆跟着,专案组几人相视眼,看得出,上级也动怒,命案,枪案,都是禁区,不管是谁触到这个禁区,警察都会死磕到底。
这是最后底线,已经有人越界!
看看时间,已经到二十三时,许平秋停在走廊里,问着刚出来邵万戈道:“人怎样?”
“昂川没挺过来。”邵万戈轻声道。
“般人都是这种开场白,你要能坚持四十八小时以后还这样说,肯定放你……时间很紧啊,没时间守法喽。开始吧。”邵万戈起身道,他检视着房间,看看天花板上,门框上,然后两手拎着发懵陈瑞详,状似无物
许平秋眼酸,大手抹把,手颤抖着,叹口气道:“解冰怎样?”
“救过来,正在做截肢手术……他被夹在副驾里,挤伤严重,条腿废……”邵万戈道,他声音带着颤音说着:“枪案发生时候,他们正赶往现场……现在吴主任在医院等着……”
“确实是事故吗?”许平秋问。
“应该不是,是蓄意。货车冲碎三十多米隔离带。”邵万戈道。
“往下查,不管是谁做,都让他们以血还血。”许平秋唏嘘声,咬牙切齿地道,他走两步,回头又重重地强调着:“不要手软,你要觉得自己拿不下来,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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