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推不推……陈瑞详……他给五万让干。”
“那你干嘛冒用人家大鼻豆名头,让们都砍错人。操你妈。”
“不是不是……陈哥让用,大鼻豆要自立门户,陈哥早想收拾他……哎不对啊,你们谁啊?”
起疑心,要是没有被“做”之虞,你甭想这些人嘴里还有句真话,余罪心思飞快地转着,想到种可能,他狞笑着道:“们也是陈哥派来。”
“不可能。”李四环声嘶力竭地道。
哎哟,厕所,操。
不过他现在不敢发飙,哀求着几人:“大哥,有话好说,什地方兄弟惹几位,磕头请罪。”
“认识吗?”余罪脸凑近点。
李四环懵然地摇摇头。
“不认识就好,省得将来找麻烦。”余罪恶狠狠地道,猛地亮毕福生被整残照片,递给臭蛋面前,臭蛋吓得激灵,额上冷汗蹭蹭往外冒。
那人拎着裤子下楼,顺手抄着板砖,或许就是个威吓,却不料下楼,洋姜却坏坏地笑着,他猛地省得不对劲,刚回头,脖子疼,啊叫声,早被余罪和大毛掐脖子扭胳膊摁成半蹲。洋姜上前飞起脚,直揣小肚子,脚踹得人失去反抗。
抓这号毛贼,真是容易得很。三个人挟着这个货飞快地出市场,后面组织起人追砍出来,直愣愣停在门口。
十几辆三轮四轮,群汉子,抄棍端石头块,敲得车帮铛铛直响,那威风,惊得追来人不敢上前。至于臭蛋,早被人装麻袋扔车上。
“老子跟他有私仇啊,谁敢报警,别怪兄弟们放他血啊……走啦!”
洋姜牛逼哄哄吼,喝退追兵,领着众人匆匆离场,好大会儿才拍着大腿得瑟地乐着道:“还是他妈扮黑社会拽啊,瞧见没,愣是没人敢动手。”
“废话不多说啊,该你,根舌头俩眼珠,省得你乱说乱指认。厕所正好,放血方便。”余罪亮着把小刀,在李四环腮上蹭蹭,不客气地准备下手。
“哎哟……大哥啊,大爷啊,不关事啊,你们别害啊……”
“你砸人生意就白砸?以为找不着你?”
“不是啊不是啊,是陈哥让干。”
“说清楚点,哪个陈哥?就他妈是你干,往谁身上推呢?”
“你们什时候成这德性?”余罪笑着问,变化好大哦。
“粮油送货配货啊,哪个月不得打几场架,争地盘,抢生意,找货源,哎呀,比咱们在反扒队刺激多……不过还好,给自己干,就拼命也值得嘛。”大毛道,他看看余罪,好奇地问句:“余处啊,怎这种毛贼你也抓啊?”
“他可能知道点内情……会儿这样……千万别说是警察啊,就是寻仇来。”
余罪安排着,两人点头称是,不会儿车出两街街换道,三个上货厢。汇进车流中。
麻袋里李四环挨几脚以后比较老实,等被人拎着扔地上,解开口子,睁眼却是个昏暗地方,扑面而来股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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