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你根本就不听是不是?”肖梦琪恼火,直接问着:“问你有什想法呢?”
“想法很乱啊……大鼻豆毕福生理论上应该是和陈瑞详穿条裤,个拆迁个开发,这是黄金组合。而瑞详公司和星海又是合作伙伴,拐着弯也是穿条裤子,这怎感觉像他们窝里斗啊。”余罪狐疑道,想和肖梦琪不是同个方向。
肖梦琪笑笑道:“祸起萧墙之内嘛,历来不都是如此。”
“对呀,最好攻破方式是从堡垒内部啊。”余罪道,他喃喃地捋着思路,把事件、线索往块扯,可扯半天,还是扯不到卞双林身上,毕福生不到三十岁,卞双林入狱时,他应该还是个小屁孩;陈瑞详刚刚三十岁,按年限算,卞双林入狱时,他也不过二十岁,在履历上,还是个打工仔角色,离卞双林距离太远。余罪据此判断,这中间有断层,有不为人知内情。
肖梦琪嘎声把车停到路边,她开窗,笑着对余罪道:“你别这样啊,咱们就是替孙队长行个人情,走访走访,这痴迷可要不得,告诉你,你问题在哪儿。”
“这个人,好像有点问题啊。”
肖梦琪上车,发动车时,停顿下,如是判断道。
本来觉得这个人挺配合,被余罪这问,她觉得连配合也是个问题。
是啊,现在房地产商,哪个不是尾巴翘上天,至于这配合,不给你吃闭门羹就不错。
“钱堆里,能有干净?”余罪道,他又叼上支烟,正摸着火机时,不料嗒声,肖梦琪纤手打着火,凑上来,余罪斜眼觑着,反倒不好意思抽。
“在哪儿?”余罪问。
“你思路是不对,基础是建立在卞双林是主要嫌疑人假设,问你,如果假设不成立,岂不是全盘皆错?”肖梦琪道。
余罪欲言又止,然后讪笑,对于此中宋星月给他内情,他可不愿讲出来,换个话题,余罪道:“好,那把眼光放近点,早上
“怎?不好意思?”肖梦琪故意问。
余罪这贱性你不能刺激,刺激他定反着来,点上,使劲抽口,看着肖梦琪,肖梦琪道:“已经被你们熏习惯,抽吧,多抽点思路清楚。”
“问题是到现在,还不清楚啊,对,协办事,怎办?”余罪问。
“那事你就别操心,分局正在商量,是不是能把骆家龙、严德标调过来,张局力荐,有可能上个分局副职位置啊,两人干得起劲呢。”肖梦琪发动着车,有喜有忧啊,有人离职、有人升职,只有余罪还是原地踏步,她发动着车,瞥眼余罪,轻声道:“你事可说不上话啊,都说你这尊大神,放哪个庙里也不合适,你人事直冻结在特勤籍上,除许局,谁也动不……哎,余罪,你有什想法?”
没音,肖梦琪再看时,余罪斜着脑袋,扑哧哧抽烟,眼睛眯着,她再问倒把余罪吓着,回过头来,懵头懵脑道:“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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