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肖梦琪听得后背阵发麻。
“不但砍,还把他扔在街上报案,就装在麻袋里……啧,真他妈嚣张啊。”孙天鸣愤愤道,他介绍着,这家伙躲在平度朋友家,仇家不知道怎摸到地方,直接个蒙头给带到市郊,殴顿,砍手剁脚,居然还再把他装麻袋里扔回街上,报案说有人被砍,在什什地方,让警察去善后。
“立案没有?”肖梦琪问。
“平度立,这种涉黑人员之间仇杀,不那好
肖梦琪没答理他,只是车驶得更快点,事发紧急,她是刚得到消息,那个疑似在业主维权事件中组织打砸大鼻豆,嫌疑人毕福生,居然被三大队找到,从邻省平度市抓捕回来,得到消息,肖梦琪就找余罪来。
“不可能啊,孙天鸣什时候也成神探。”余罪纳闷地想想,搞不清,理论上,这种人应该很会躲风头。可这才过四天就被提留回来,等于是撞枪口上。
“你就见不得别人比你强是不是?”肖梦琪取笑道。
“是见不得这些人太差。”余罪道。
“懂,太差对手,较量没有快感?”肖梦琪问。
匆匆从门厅跑出来,尽管微微发福、尽管容颜已老,郑健明还是眼认出她。
她匆匆奔向门口,看到来车时却踌躇,眼睛像惊恐、像难堪、像憎恶,郑健明下车,远远地迎上出门徐徐而来冯苑美,相隔二十六载,两个人都老。
“是真吗?走时候,你已经有身孕?”郑健明郑重地问。
冯苑美瞬间抽泣声,然后甩手,狠狠地、咬牙切齿地给郑健明个响亮耳光,她咬下嘴唇泛着失血白色,似乎在压抑着种极度愤恨。
“看来,是真。”郑健明捂着脸,讪讪道。
“错,对手太差定有原因,这原因恐怕是有意外,而侦破中,意外最不可控。”余罪道。
“你把判断失误,都叫意外?”肖梦琪继续取笑,余罪判断,这个人是抓不到,结果很快就抓到。
“导致判断失误原因,才是意外,躲开警察太容易,大鼻豆也是个老痞子,这快就被抓,不可能没有原因。”余罪道。
两人争执不下,只能事实说话,联系孙天鸣,他让到市中医院见人,这下子让肖梦琪感觉还真有意外,等匆匆赶到现场,哎呀妈呀,这意外,就连余罪也惊得合不拢嘴。
人在ICU重症监护室躺着,右臂和左腿短截,三队长孙天鸣介绍,被人砍,是地方核实身份后,通知们去拉回人来。
这就是真相,当真相摆在面前时,失联二十余载两位,唯余尴尬……
……
同样在这个清晨,辆警车呼啸着出小区,接走睡眼蒙眬余罪,刚起床,还打着哈欠,都没来得及洗漱,又叼着根烟抽上。
“少抽点,你媳妇就不管你啊。”驾车肖梦琪斥句。
“幸亏你不是媳妇。”余罪抽着,摁开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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