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对你生父可能会有兴趣。”宋星月轻声道:“不要激动啊,据老所长讲,冯寒梅和你现在父亲是奉子成婚,这个很多人包括你自己恐怕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但真相是,你母亲冯寒梅原来爱人叫郑健明,在汾西当年也是名人,很多人都记得他,传说他很精明,倒卖烟酒、钢材、电视机等等,是第批发家人,不过后来好像出事,那时候有条罪名叫‘投机倒把罪’,他被通缉,但没有抓到他……他逃走后不到两个月,就是你父母和冯寒梅结婚,然后又不到十个月,离婚!连你母亲也不知所终。”
宋星月轻轻说着,她看到,余罪像窒息样,在粗重地喘着气。再然后余罪就都经历过,他有点明白,为什在最初记忆中,总是有着恐惧影子,是对父亲拳脚恐惧,还是对小伙伴背后指指点点骂他野种恐惧。他不止次问及妈妈去哪儿,回答他永远是两个耳光。他也明白,为什父亲会有那怪异举动,年近半百续弦不说,又要生个孩子。念及此处时,种浓浓忿意油然而生,天天在寻找真相,却不知道,自己在谎言中生活二十几年。
“这就是李军涛所长告诉,你名字来由,余罪未,又添新孽。他们近况都在手机里。”宋星月轻轻地,下个结语。
余罪闭上眼睛,平复着心情,他不止次怀疑过自己身世,可当无从寻找真相,或者相隔日久,已经可以忽略真相内容,可当有天谜底就摆在面前,他却无法自制地
乡知青,同时招工留在汾西,从登记结婚到登记离婚,只有十个月时间。”宋星月道。
“那又怎样?”余罪不屑道。
“不怎样,但这十个月,恰恰就有你,似乎结婚就为生这个孩子啊。呱呱坠地,当娘扔下孩子就跑,但凡有点母性女人都不至于这绝情吧?你点都没有奇怪过,你为什叫余罪?”宋星月又问。
这是个余罪从来不愿去触及地方,多少个日夜辗转,多少个梦里思念,那已经是心底最深处秘密,时间久得几乎已经忘记,猝然提及,记忆如洪流袭来,儿时幕幕,充斥着他脑海,让他纠结、让他犹豫、让他不敢触及。
“办户口那位老警察已经退休,他告诉很多故事,还有几位已经原陶瓷厂工人,也告诉很多往事。”宋星月道。
“你是指城关派出所退休所长,李军涛?”余罪问。
“对,就是他。他和你爸是朋友,你名字好像就是他起。”宋星月道。
“不可能,他嘴很牢,小时候就问他妈去哪儿,结果他扇两巴掌。”余罪道。
宋星月蓦地笑,笑着道:“确实不太可能,不过如果有人能给他解决个子女就业问题话,那好像就可能,不过动动嘴而已。”
“对她已经没什兴趣,二十几年,你觉得还会有感情?”余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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