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道电动门、道厚铁门,这才到看守所外面,余罪回头看看,高墙上岗哨林立,每次来此地都给他种心悸感觉,多少年,这种感觉总是挥之不去,他真无法想像,在这种环境里呆上年、十年,会成为什样子?
“张哥,你说……就说这个家伙,得判个什罪?”余罪问。
“麻醉抢劫、诈骗、数额巨大、团伙作案、又是惯犯,就即便认罪态度再好,数罪并罚,也够得上极刑……不过现在死刑判决很难,需要通过高院核准,判下来得两年,大部分情况下,就是个死缓吧,现在都讲人权,咱们死刑也越来越少。”预审道,对于这个变态人渣,真不介意判上个极刑。
“假如是死缓,假如蹲上十几年大狱,你说……这种人能改造成正常人吗?”余罪问。
“呵呵……改造你也信啊?这里面关,多半是二进宫,干这多年,反正是没怎见过,有些出来是确实做不动案,条件不适合再作案、或者他们想做什也力不从心……但从主观上,脱胎换骨重新做人,那例子好像不多……前段时间邻省发生绑架强*杀人案,三个嫌疑人,刚从大狱里放出来
得假戏真做,陪那个男人做次才脱身,战况很激烈啊,床单都没来得及收拾,好几处液体和精液残留,你是医生,你懂,这个很容易提取到。”余罪四平八稳地道,他瞥着嫌疑人。
瞬间,这个人勃然大怒,怒目圆睁,盯着余罪骂着:“胡说,你胡说……骗子,你他妈在骗。胡说……都他妈是骗子。”
失态,心理失衡,他拽得刑具铛铛直响,骂着余罪,把狱警惊动,余罪摆摆手,两位狱警挟着,把人带走,走老远,还听着这位嫌疑人在咧咧地骂着。
“啥意思?余处?”预审不明白。
“没啥意思,探探他底线有多低?”余罪道。
“他们还有底线?”预审更不明白。
“当然有,他们底线就是自,或者叫自私,恨不得把天下都据为己有,比如他很喜欢姚瑶这个女人,骨子里看不起她,但自私心态,又促使他试图把这个漂亮女人变成私有财产,谁要碰到,他就会勃然大怒……这个也是姚瑶涉案最少原因,他舍不得拿喜欢东西做代价。”余罪若有所思道。
“既看不起,又喜欢?这不自相矛盾?”预审问。
“他心理有点变态,自相矛盾有什稀罕。否则正常点,能把这多案情,这快就兜底交待出来?有些连受害人都死活不承认。”余罪道。
“呵呵,也是……这家伙不冤枉啊,因为他事,已经有两个科长、三个小处长落马,那些人可真有意思啊,公款付嫖资不说,被人骗,还用公款支付,呵呵,有咱们查,光被盗抢走车辆,现在追半都不到,估计不少早成零件……啧。”预审慨叹着。两人起身离开,所谈话题,也无外乎这个骗子怪异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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