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上机场路,他们要走?”骆家龙愕然道。
“避暑去吧,太原热得跟逑样。”杜雷擦把汗,判断道。
有可能,蔺晨新点点头,头回同意发小意见,这对骗子早就过上欧美中产惬意生活,想去哪去哪,想吃啥吃啥。
鼠标狐疑地道:“狡兔三窟啊,不会还有其他窝点吧?”
“公母,走到哪儿哪儿就是窝啊。”杜雷道,背后有人摁着他脑袋,直接禁止他发言。
“有疑点?”骆家龙神经质地问。
“不,发现当骗子是个很有前途职业,花别人钱、住别人房子,睡别人老婆……哎尼马,过得真潇洒。”杜雷感慨道。
蔺晨新和鼠标笑喷,根粉条蹿鼻孔里,鼠标剧烈地咳嗽着,骆家龙放下饭盒,作势要打,杜雷端着饭盒就跑,笑得骆家龙斥着:“以后吃饭时候不许说话啊,影响消化呢。”
“哎,说真,骆哥,你们准备什时候动手啊。”蔺晨新也有点等不及。
“再次犯案时候呗。”骆家龙道。
出来。”戈战旗严肃地道。
扑哧,殷蓉喷笑声,然后她及时刹住,不敢再问,很多让人意外真相,是不能摆出来。
比如,这位女总裁出身;比如,这位戈总居然也会说粗话;再比如,在无人时候,殷助理总会给戈总来个甜甜着,包含着诱惑笑容。
这切,好像都是被掩盖着真相啊。
……
“等
“他们要不作案呢,那就不抓?”蔺晨新道。
“作案和做爱样,想戒那容易啊。”鼠标道。
骆家龙刚拿饭盒,又噎住,他气愤地放下饭吼着:“谁再影响吃饭,扣谁脑袋上啊!”
好好,不说,几个呲笑着,刚吃开事又来,外勤在手机上直接汇报着,目标离开租住地,驾车出去,出城,去向不明。
哎哟,这可真顾不上吃饭,骆家龙通知着肖梦琪、余罪,那两位在餐厅听到消息,匆匆就奔着回来。此时,实时图像已经传输回去,从别墅出来,副远行打扮,男长裤、凉帽;女挽发,运动衣,两人亲昵着上车,却不像监控这几日来吃喝玩乐去。
午时刚过,协办里咀嚼声不断。
这儿忙碌起来,饭是杜雷打,他见识到这几个人拼命劲,抓着这条线索简直就是不眠不休。所有嫌疑人到过地方,差不多都摸遍,但没有确切证据,现在连受害人指认都不敢保证,所以未敢惊动,直在做外围侦察。
“骆哥,抓人还需要多长时间?”杜雷好奇地问。
“快快。”蔺晨新兴奋地道。
“滚粗,你懂个屁,协警没有执法权滴。”杜雷协警骂另位协警句,好奇地看着越来越多资料。他不得不惊叹于这些人生活,出入酒店、奢侈品专卖店,租住地方,居然是幢月租金九千多复式别墅,那地方太敏感,刑警都没敢去查。羡慕之余,他感慨道:“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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