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搞煤焦生意,多半赔得连裤子都提不起。”男子笑道。
“那可就不好找。”女人合报纸,扔过边。她侧脸,是张锥形、白皙、媚眼如花、俏眉如柳靓妹,只不是眼神没有那多含情脉脉。提起这事,旧怨又生,她声音很怨恨地说着:“……不是说你啊,星海投资多好个机会,好容易混进去,你给挑出个浑身假货土逼来?”
那趟她如此地投入,甚至宽衣解带把演技发挥到极致,可连油钱也没挣回来生意,看来是姑娘心里难以忘却耻辱。男子脸色泛苦,低声下气说着:“瑶瑶,咱别提那事成不?星海那大摊子,谁能想到那地方还有浑身山寨假货!?还真是头回碰到,真他妈晦气。”
是啊,谁能想到。可想不到真让人郁闷,满场土豪随便拎个,哪个不是家财万贯,哪个不是手到擒来,还让姑娘使尽浑身解数,结果骗个……比她还假骗子。
“算,还是你安排吧……不费这脑细胞。”那女子想想,车动时如是道。不管怎说,合作还是必需,不过她警告着男子道:“把丑话说前头啊,再他妈走眼,别怪跟你拍两散啊!肥桃那个老娘们丑成那样,她去年赚多少?快百万……不能花容月貌大姑娘,跟着你混,连个梳妆打扮钱也挣不回来吧?还说教辨人呢,自己挑都不比你差
多难听啊,都要当标哥长相和智商有问题。”杜雷道,本来帮着标哥说话,却惹得标哥喷着唾沫句:“滚粗。”
卡住,骆家龙觉得此路不通时,看向余罪,这才发现,这家伙在悠然自得地抽着烟,他不屑地问着:“余神探,好像你又白忙乎?!”
“未必,发现不问题,那是因为你们眼光只盯在那个女人身上。”余罪笑着道。
“不盯那那个女人,难道盯男人啊。”骆家龙诧异地问。
“对,男人……你们可能忽视,这个破绽,恰恰不在这个女人身上。就即便在,她是作案人,肯定也是千方百计地隐藏。那,你们都试过,怎查找都无效!”余罪笑着,迷死人不偿命地笑着,那贱笑,让这个谜,显得更让人头疼……
……
此时此刻,辆白色现代驶在滨河路上,驾驶员,男性,三十岁左右,都市惯常白衬衫、西裤打扮,正专心致志驾车,红灯堵路时,他平稳地停下车。
副驾座位上,女性,年纪尚轻,或者看不出年龄,她戴着墨镜,胸前颈项露着洁白片,正拿着份报纸看,白皙手,染着好看美甲,五指均不相同。
“找到?”男子问。
“哪有那容易啊,图书展销会、儿童作家签售会、人才交流会……都是些苦逼排队,穷鬼开会。”女子不屑地道,她有点憧憬地,像在自言自语地说着:“……还是怀念煤老板那些爷来市里嗨皮日子啊,有些车里直接就有半麻袋现金,什事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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