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很棘手啊,从这样人手里要东西,还真不知道怎下手。你先试探下,看能不能用钱打发,探探他口风!”
戈战旗道,在后座拍打着前额,头有点懵,不知道是酒有点过量,还是这件老板交待事,有点过于难……
校长可是点也未察觉,时不时地劝酒,恭维之语不绝于口。酒过三巡,余罪也听出道道来,敢情是星海准备给警校支付大笔代培费用,而且允诺给代培人员提供星海各个公司就业岗位若干,这可不正中发愁学员就业副校长心怀。而且双方还在谈更深入合作,比如安全保卫、比如人员训练等等,江校长说得兴高采烈,戈老板似乎是侧耳聆听。
只有余罪嘴里有点泛苦,这叫人穷志短啊,真要谈成,恐怕还真敢有大部分学弟学妹,要给这些富人看家护院。谁让现在分配形势越来越紧张呢,就警察这个行业也是人满为患呐。
直到酒席终,除客套几句,戈总是只字未提其他事情,好像就是和警校合作事,把江副校长高兴得给喝多。筵散时,余罪倒没治,和殷助理人搀边,把高谈阔论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素质教育还要数警校生校长搀着下楼,上车。
直到把酒意盈然江校长送回家,直到余罪半路借故下车,拦辆出租车走人,都没有进入正题。戈战旗和助理看着车走,重新上路时,连殷蓉都有点奇怪,明明就是针对此人而来,可偏偏对待此人像个无关人样,只字未提其他事宜。
“这个人不简单呐。”戈战旗坐在后座,车动时,如此感慨句。
“是啊,有点意思。”殷蓉驾着车,随意道。
“喝酒有节制,说话有分寸,居然没有看出他明显弱点在什地方。”戈战旗道,他自问还是有几分识人之能,但这个人似乎有点看不穿,对他所说投资眼皮都不抬,对身边坐着美女艳羡眼光也没有眼,而且不多说话。他想想,又补充句:“他防备意识很强,根本不准备和们拉近距离……你有什发现吗?”
“有点,他手好快……可能宴会上,咱们挑嘉宾捣鬼事,他都看出来。”殷蓉道。
“不可能不快,他是全市街路面打击犯罪教官,主要内容就是反扒,不快怎抓到扒手。你小心点,别在他面前露馅。”戈战旗道。
“知道,戈总,这事是不是很棘手啊?”殷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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