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案情,别老扯没用。”鼠标训斥道,想又道:“那是腐朽资本主义国家才有事,甭拿这事挑战党员底线哈。”
杜雷不服气地闭嘴,汪慎修笑着道:“也不是没用,最起码这个能反映出,作案人肯定不是个良家女人,但恰恰又不是那种欢场上女人。其实以她们这个姿色啊,直接卖*,不挣得更多?还更安全。”
“哟!?有道理。”余罪被这个全新提议触动下,他习惯性地起身,手叉在胸前,寻思着,计无所出时候,又催着众人:“畅所欲言,放开思路……给你们开个头啊,这个案子最初,可能仅仅就是个召嫖故事,但后来加进麻醉抢劫、二次诈骗,性质就恶劣,也偏离混社会找生活轨道。你们说,什样人,才会最容易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现在翻脸啊。”
“态度这坚决,那算。对你表示慰问啊。”鼠标道,说完自己吃吃笑。其他人须是也知道余罪后妈又怀上孩子事,都跟着吃吃笑。
“笑个屁啊……有本事也让你们爸妈再给你们生个弟弟妹妹,切。”余罪不屑地笑着,撵开呲笑蔺晨新,拉着椅子,脚搭,很没品地坐下。
出差趟,个受害人就用数天时间,这事除假公济私都不会有别。众人笑够,损过,牢骚过,余罪是概不理会,差不多才回到正题上。两方都没闲着,各自发现交流,这侦破僵持情况就格外明显。
大金碗、鼠标、刘二虎,三个经历类似,案发过程也类似,就恰恰奇怪是,对于是否同人,或者同伙人作案,却下不定论。
“看!标哥遇到,是这种,锥子脸、九头身、胸大到34D女王型。大金碗遇到,是脸微胖、个子稍矮,身材丰腴熟女型,就即便记不清,肯定不是个类型,根本没有共同之处……”蔺晨新兴奋地排着两张模拟像,很卡通。
自从肖政委斥顿之后,蔺晨新长进很快,轻易不从人体器官找线索,余罪接茬道:“大同这个刘二虎,更讲不出所以然来,现在虽然穷,可曾经是富得流油,吃喝嫖赌惯,他可能根本不在意和谁上床,估计就是发泄下。”
“这种事也正常嘛,生理需要嘛,总不能大家都当互撸娃吧。”杜雷插句。
余罪笑,其他人白他眼,汪慎修接着道:“看似匪夷所思,其实是司空见惯。现在还真有靠这种事生活,出入于各类高档场所,专给人当陪床。她们有选择性,专挑那些生活空虚,情感空白人,只要傍上个,那什开支都解决……曾经没少见过这类人,身价值不菲行头,连个正当职业都没有,你真想像不出,她们收入来源在什地方。”
“这个听说过……现在都有中学生卖*、成年人喂奶……喂奶这技术活,还是听哥们说他在欧洲荷兰红灯区见过,没承想咱们这儿也有咧……”杜雷兴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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