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直驶到学府路尽头,家邮政储蓄营业所,查着在四个月前某天汇款记录,对于大金碗话,还需要重新骗证遍,而且这些骗子可能比余罪判断水平还要高,谁能相信,他们居然会用骗到手赃物当饵,再行次骗。
情况属实,当天确实有汇出项款项,整八万元,汇款方正是大金碗大名:万勤奋!
不是人,而是你心呐。
“丢车报案,警察不管啊?”杜雷不信地问。
“管,但事实情况是,如果你上盗抢商业险,警察就会全力侦办,因为找回来,保险公司会付部分经费……但没有这个商业险,你就得往后排,因为即便找回来,警察也没法朝受害人伸手要经费……所以,与其遥遥无期等待,倒不如和骗子私下解决。”余罪道。
所以,也就继续被骗喽,杜雷从余罪笑容里,察觉到种深深无奈,就像他这种混在边缘人样,只能看好自家亩三分地,对身边和身外事,更多时候是无奈。
“倒觉得,这种货就不能答理他。凡被色骗这些货,都活该,包括标哥。”杜雷道,笑着。
“对,他们得到报应是应该。但那些搞色骗,就更应该得到报应,本来就够糟糕事,被他们折腾到操蛋程度。”余罪道,没有说教,不过更有说服力。
这句话似乎触动杜雷,杜雷没来由地对这位言语不多,利眼如炬刑警有点羡慕,他突然来句:“余处,想当警察,真心……从小就有这个梦想,怎直觉得你们都把这话当笑话听?”
“梦想,不都是笑话吗?”余罪瞥眼,那严肃到让人可笑表情,实在让他不忍打击,他笑着道:“有梦想是好事,可梦想能带给你不会是好事,不管实现和实现不,你都会后悔。”
杜雷愣愣,没太明白余罪话里所指,他不问,拨着电话问兽医,晚上哪儿吃饭去,估计准备喝两盅,再邀几个人出来玩。
这才是他生活,不过似乎已经缺乏新意,老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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