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也笑,赶紧地转移着话题问:“那为什不报案?”
“报,头回去派出所报案,回头酒店把房间都打扫,不认账,他们说前天是订货会,根本没开监控,也不是开房,丢啥东西他们不负责任。派出所踢皮球,他说你连长相都说不清,怎帮你找?还有,这才认识多大会儿就去开房,是不是卖*嫖娼……还有,不能你说丢多少东西,就丢多少东西,房间里就没有什痕迹,让们怎给你立案?……那这样,先登记下,有情况们再找你。”大金碗学着派出所口吻,果真是何其相似也。
余罪清楚,就即便是真有这种案子,派出所水平也是能推就推,他们心里更清楚,那种流窜作案不是他们力所能及,而且像这种极似“嫖娼”被人宰,根本不会给予同情和关注,顶多给个评价:活该。
“头回……还有第二回报案?”余罪问。
“有,又去派出所,他们听给人汇八万,笑得肚子疼……他妈,还不笑傻呗,后来就给登记下,让回来等消息,等尼马都没音。”大金碗懊丧地道。
测到,不过根本不像猜测,他说得很肯定。
大金碗默默地竖个大拇指,直向余罪竖去,感叹道:“冲这个相信您,是真找着骗子……这事过周吧,有天突然有个电话联系到,她说,是那晚上那女,气得破口大骂……他妈,居然还敢回来找,骂她顿,哟,她也不生气,就说,大哥,你还想要你车不?你证件、银行卡、还有进货单,给十万块钱,把车停到个地方,告诉你去取,反正这车几年,卖给黑市也不值几个钱,还不如行个好,再还给您呢……”
“还有这样事?这样也行?”杜雷想不通。
“咋不行,想那车没全保,丢还真他妈没地方找去,还有银行卡,单据大堆呢,补全可麻烦,身份证都得周才能出来,还得跑多少趟银行……就……”大金碗瞪着眼,难堪加难受地表情说着。
“就跟他们交易?”余罪问,知道坏事。
他看余罪时,余罪脸愁苦,他却是不敢问失物下落。余罪心里在想着,也许并不是嫌疑人太过高明,而是警务太多疏漏和官僚冗长,让欺诈变得这游刃有余。
又问几个细节,全部录音,起身告辞时,余罪怕人家伤心,直撂句:“对不起,万师傅,们已经掌握不少信息,找到车会联系你,可能还
“对,就给他们搞价,搞到八万块,他们同意,那东西反正他们拿着也没用。”大金碗道。
“那后来呢。”半晌无语,杜雷追问。
“又……被……骗……。”
大金碗欲哭无泪地道。上牙咬着下唇,就差呜咽,可怜巴巴地看着余罪,等着警察发发善心给他还回点来似。
噗,杜雷笑得直打牙,尼马智商捉急到这种程度,真不知道生意是怎做,还发小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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