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有人拍大腿,最先明白居然是杜雷,这哥们呲着大板牙道:“明白,这钓上,扒光、拿走东西,开走车,都是小菜,后面还有大餐。”
众人愣,不相信地看着杜雷,实在无以接受真理从这里出来。
“啧,兽医你个傻逼,没听小虫讲那事?扒光,拿走你随手东西,甚至还拍你几张裸照,随身有重要东西,就跟你谈价格,没重要东西,就威胁你发裸照给你老婆,要不挂网上。”杜雷道。骆家龙惊讶地瞪眼,这样也行,鼠标却是吧唧拍脑门道着,这下老子惨,要光着屁股被人肉搜索下,清誉可就全毁。
可能吗?大家看鼠标,似乎没被讹诈啊。
余罪道:“这种可能性很大,否则就不会有协办躺着没头没尾,还有事主要求撤案事,家龙你查下,这个案例有,可能原因就在这儿。假如你是个企业老总,偶而春风度,你怕不怕被老婆家人知道,破坏你企业家形象?”
留着宾馆电话没有拽,那电话可以打出去,这个细节嫌疑人不会遗漏,应该是有意留下,她根本不惧你报警或者其他什方式……如果把这个定性为单纯麻醉抢劫,似乎也不对,辛辛苦苦劫走车,他们可随后就扔……简单地讲,作案都要有动机,这个案子动机何在?”
余罪问,把疑问留给众人。
“劫标哥就是为钱吧,难道他这样,还会被劫色?”杜雷不信地道。
“可为什把值俩钱车却扔?那好歹也算点钱吧。扔车,他们可就什也得不到。”余罪道。
“那目标就不应该是车或者随身物品。”骆家龙道,若有所思地想着。
“那当然怕。”蔺晨新道。
“假如你随身包里、车里装着重要东西,比如客户资料,比如商业秘密、比如其他方面隐私,不小心被人全扒走,讹几万块钱,你敢不给?”余罪问鼠标,鼠标无语,苦着脸点点头,这事就卖精卖血也得捂着啊。
“假如你是个公众人物,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你愿意你光屁股照片,bao出来吗?”余罪问骆家龙。
“也是啊,要是按你想这样,先骗后诈话
“继续,布置得这精巧,下这大功夫,花这大代价……其实没必要啊,她当晚真勾搭个土豪来个夜情,说不定都能挣个万儿八千;或者简单点,勾个回房,迷昏,拿走值钱东西;再勾搭个,然后,再拿走车、随身物品,这样不更好。”余罪反向说着,越来越矛盾。
矛盾方式就在于,作案手法高明程度,和显得过于简单动机,不太匹配。
“是啊,说不通啊,可要不是为钱,那做这个有什意义,恶作剧吗?”蔺晨新道。
“不至于拿几年刑期做个恶作剧吧?这要抓住,少说也得定个麻醉抢劫,量刑在五年以上。”鼠标愕然道。
“呵呵,那就得需要足够诱惑,让她忽视这种危险,铤而走险。”余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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