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梦琪、骆家龙先后赶到酒店时,已
她在回味着许平秋挑选“毒刺”队员剽悍方式,可这种立下奇功奇招,别人模仿不来啊!
她左右寻思着刺激方式时,刺激来。
任红城电话,询问汪慎修怎回事,怎被人打,送进医院,自己就偷跑。
哎妈呀,肖梦琪被刺激,急得不管不顾,奔下楼,叫辆分局里车,就往总队赶,结果刚上车又来刺激,鼠标被送进医院,昏迷不醒。
她急,伤先放放,先看昏迷究竟怎回事。
发生什事?
夜之间队伍就四分五散?
平时只要听到协查办里有些高声大气,有人污言秽语,肖梦琪总是皱皱眉头,刻意地避开。不过今天意外静悄悄情况发生后,她却觉得自己凌乱,直等半个小时都没见来上班,她快坐不住。
打电话吧,不合适,这几位别看表面对她还有点尊敬,背地里指不定怎评论呢。而且她知道,就过问他们也会给你个哭笑不得理由。
不打电话吧,也不合适,新厅长到任,全警都是警容警纪自查自纠,现在各单位个个比机械战警还守时,协办又联通着各分局、派出所,万有旧案露头,要排查旧档却个人也找不着,那可要出洋相。
谁知道刺激连连,折返半路,又得到消息,鼠标也溜,是去医院探视骆家龙回过电话来,就那跑,登记是杜雷名字,现在医院追着他结算住院费呢。
这可快把肖梦琪气得两眼冒火,这时候她可没顾忌,直接拨余罪电话,接通就吼着:
“你们昨晚干什去?到底怎回事,怎两个人住院,两个人都先后从医院跑?”
“正在案发现场……你来吧。天外海国际酒店,1719房间!”
电话里,传来平静声音。这平静,倒让肖梦琪觉得自己失态得太没水平。
想来想去,她无奈地代替几个人位置,坐到协办办公室里,以便偶而能应付突发情况,可也无心工作,直在猜测那几个货同时迟到原因。这种情况般不多,顶多是鼠标和余罪自由散漫点,最起码骆家龙和汪慎修还像个样子。
邪,今天齐齐旷工,连个请假电话也没有。
她凌乱之后有点恼怒,千难万难才打开个好局面,全市反欺诈行动已经如火如荼展开,偏偏这几位前锋萎,连着周啥正事也没干,没有再接案子,也没有再盯旧案子,似乎随着初时兴趣消退,失去好奇刺激以后,他们再提不起斗志来。
“得给他们点刺激啊。”
肖梦琪忿忿地想着,当几年领导对于驭人之术还是有点心得,最起码从许平秋那里学不少,有些人性弱,得命令着干;有些人性猾,得哄着干;有些人性懒,得追着干……而这几个,属于性贱,得敲打着、逼着干,都是属驴,哄着不走,拽着倒退,大鞭子抽着,说不定刺激就跑出大马驹水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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