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然后呢?和谁起回房间?”蔺晨新又问。
“都醉怎知道。”鼠标不说,骨碌躺下,钻进被窝,刚躺就看到警服正装来,他龇牙咧嘴骂着:“谁让你们报警啦?”
“您要有个好歹,那得多大责任呢?们敢不报?再说不报案,车谁赔啊?”杜雷道。
“就是啊,您老躺那儿,两眼发直、口吐白沫,们都以为您老这回就能救过来,也得成白痴。”蔺晨新道。
“哦哟,还不如成白痴呢。”鼠标欲哭无泪,满脸都是说不出苦啊。
“天珠……那那。”鼠标又是心疼地道。
“假货,真货也舍不得借给你啊。”杜雷道。
“可那车总是真吧?是不是车也丢?”鼠标难为地道,把哥们车丢,这尼马可是赔不起货。
“租来,找不着有保险公司赔呢。没事。”杜雷道。
“哦。”鼠标梗脖子,心里像落块大石头,舒口气道:“还好,那就放心。”
有大碍。
医生态度也不好,蔺晨新好歹是兽医出身,知道医生所说那种麻醉药,绝逼不是标哥这号穷警察能买得起,两人回转房间,床边左右伺候着,个拽人,个晃手指。
“标哥,醒醒。”杜雷关切地道。
“标哥,这是几?”蔺晨新竖两根手指问。
“竖两根指头说老子二是不是?”鼠标蓦地发言。
于是来此调查录口供民警得到个语焉不详信息,发生什事,当事人说不清,昏迷;在昏迷以前发生事,也说不清,喝醉,能说清啥呢?
啥也说不清,那大饼脸极易装成白痴样,调查民警都深信不疑,对于这位暂时失忆,连名字和家庭住址都想不起来“当事人”,都抱之以同情目光……
……
余罪是去而复返,刚上路见到有警车泊在酒店停车,又折回去,问酒店大堂,直奔案发点,十七层间大床间。
五星级酒店保密措施确实好,根本没有波及其他客人,房
“可不,赔都是们,你有什不放心。”杜雷火大,这警察真尼马没出息。
“这都啥时候,还在乎那点事。”蔺晨新拨拉开杜雷,问着鼠标道:“到底咋整?你好歹也是警察啊,威风凛凛滴,咋个就成那样?”
“昏迷着,咋知道?”鼠标舌头打结,说不上来。
“那昏迷以前呢?”蔺晨新问。
“昏迷前……想起来,喝醉。”鼠标道。
“看看,没傻,还会骂人呢。”蔺晨新如释重负道。
“那发生什事?”杜雷追问着。
这可咋说啊?鼠标那叫个有口难言,难道要告诉别人,想钓个妞,结果被妞钓。别说身份不允许,就身份允许,这传出去,老脸算是不能要。
这难堪,眼瞅着苦得臊眉耷眼,就要泪流,哥俩都不知道怎安慰,鼠标心疼地道:“表和手包被扒吧?”
“没事,山寨货,不值几个钱。”蔺晨新赶紧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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