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肖梦琪赶紧追问。
“噢,他说,这个人审不下来,不过也别
“几点回来?”肖梦琪问。
“四点多。”熊剑飞道。
看看表,已经六点,两个小时过去,难道以刑警队凶性,能无所得,她问着:“问到什情况?”
“这家伙,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都没说几句话。”熊剑飞愕然道,骨头硬不多见,可并不是见不到,最起码刑警就经常能遇到,特别是那些天南海北惯走流窜人员,有些历练得比有着忠诚信仰战士还坚定。
“那也不能这样,出事怎办?”肖梦琪压着声音训句。
。”嫌疑人翻着白眼,根本不为所动。
“那怎样?还得磕头求饶让你交待?你他妈骗多少家人,你还是人吗?”熊剑飞愤然扬手,被肖梦琪眼神制止。
“是啊,你们又没把当人。”嫌疑人不屑道:“看你们不比强多少。”
“你等着,他妈今天撬不开你嘴,跟你姓。”熊剑飞气咻咻地无处可泄,双手重重拳掌对交,啵声很响。
“你别跟姓,最好整死,否则这张嘴,在法庭上还会翻供。”嫌疑人道,两道怨毒目光看着两位警察。
这是不准备追究,熊剑飞听得出来,可他并不在乎,直道着:“这样都不行,好说好劝难道行?这明摆着就是他作案,死活不承认。”
“承认等于认罪,这种系列诈骗,他应该知道份量,惯犯,轻判不,熬过几天就等于少判几年,他知道警察不敢把他真怎样,又不是命案……所以就扛啊,可这样硬来不是办法。普通刑事案件和你们二队还是有差别。”肖梦琪劝道,回头时,熊剑飞傻兮兮看着,她马上停下,知道这劝也是白劝,甭指望这种城乡结合部地带基层警务单位能有多高水平。她看看解押车在,换着话题问:“余罪呢?”
“他没回来。”熊剑飞道,解释着,余罪和李玫都没有回来,是鼓楼分局把嫌疑人解押回来。
这话听得肖梦琪讶异,跟个案子半途放下可不是余罪风格,她狐疑地问着:“什交待也没有?”
“好像有。”熊剑飞挠挠脑袋。
啪……个耳光,熊剑飞给他最直接个回答。
那嫌疑人看看他,笑,虚弱地脸笑着,那是种绝望而可怖笑容,笑得两眼发滞,肖梦琪觉得有点瘮人,转身走着,命令着:“停下。”
熊剑飞气冲冲出门时,听到嫌疑人在背后阵怪笑声,那声音比样子还瘮人。
其实警察比任何人都矛盾,当正常途径无法将嫌疑人绳之以法时,如果你不想看着他们逍遥法外,那就意味着你也要以身试法,究竟是用法律武器维护更多数人利益,还是用法律名义伤害个别人权益,谁又说得清呢?
肖梦琪去趟水房,洗把脸,冷水激得她更清醒几分,熊剑飞傻兮兮跟上来,就那跟着、看着,言不发,像等着领导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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