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看着饭食,胃口皆无,两人除吵吵闹闹,好脸色时候不多,而且都是吃惯单位食堂,还真不怎做饭,猝然地对自己这好,余罪倒有点不适应,他开动着刑侦脑袋闪过无数种可能?
坏!他很快捋清楚,昨天是结婚纪念日,怪不得老婆打扮得那漂亮,哎哟喂,这把人家心给伤,又尼马跑回娘家去。
他想想,把饭端出来晾着,然后干脆进卫生间冲个澡,刮刮胡子,清清爽爽地出来,慢条斯理地吃上早饭,难得媳妇亲自做回,天大事也挡不住咱们享受幸福权力。尽管这粥熬得并不怎好喝。
电话催三四趟,最后急火等不着余罪,熊剑飞几人驾着警车直接找来,停在楼下等会儿才见余罪慢悠悠地出楼门。
“人都跑,你咋点不急呢?”熊剑飞苦着脸问。
余罪被阵急促警报声惊醒,睁开眼时,已经是天光大亮,这觉睡得真沉,沉得他睁开眼还觉得迷糊,以为自己睡在警车上。
是电话,是电话铃声,骨碌起来,起身才发现自己在床上,下子都没清醒过来为啥就自己个人,不见媳妇。电话在客厅里,他光着身子奔出卧室,接起来,看是熊剑飞打来,接住就嚷着尼马这大清早干嘛呢。
干嘛呢?熊剑飞那边可是急毛,给余罪个令人震惊消息:卞双林不见。
“啊?这可是通过市局争取到个假释服刑人员,要是脱逃,你狗日等着扒你警服吧。”余罪下子上火。
“扒不扒随后再说,你赶快来啊,这可咋整。”熊剑飞哀求着,直说自己没治,赶紧地组织人找去。
“完,老子要被你害死,这要追究尼马责任,这指导员可经不起捋啊。”鼠标有点心虚,看余罪整整洁洁地出来,还不忘损句:“哟?精神头这好啊,昨晚表现良好,受到老婆嘉奖?”
“净扯尼马没用。”熊剑飞斥句。余罪却像偷着乐样,笑眯眯坐到后座上,拨拉手:“开车,讲讲什情况?”
边走边说,卞双林从假释回来就直表现得很
放下电话,余罪急匆匆要出门,可装手机,吧唧摔地上,哎哟,把他给气得呀,自己还光着呢,差点就奔出门去,捡起手机,还好,磕下,屏没坏,赶紧地奔回卧室。咦?又给气着,昨晚衣服裤子脱哪去。他心急地乱翻床铺,刨堆,刨不着开骂时才发现枕上翻个纸条子,是老婆笔迹:
衣服晾在衣架上、早饭在炉边、回娘家,自己过节吧啊。
嗯?什情况?
余罪愣下,奔出来从衣服上放下衣服穿好,边穿边洗漱,出来奔厨房,电饭锅里焖着早饭,香喷喷八宝粥,旁边还搁着馒头咸菜,这下子让余罪有点胃酸,想起来,昨晚回来时候老婆穿得花里胡哨问他好不好看,然后……然后没交公粮,就去见周公。
事有反常必为妖呢?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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