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呗,又不花钱,她还倒贴。”邢学志得意。
“哦,这生意能干啊,玩玩她就倒贴好几万,美金还是欧元?”余罪故意道错。
“别听她胡扯,就借她万八,还不够两万。人民币。”邢
这倒好,以骗对骗,又问出桩案子来。余罪踢踢他,严肃地警告:“忍住,这尼马才开始,别露馅啊。”
熊剑飞笑着点点头,憋着上车,继续前行,余罪改恶相,又是副极度厌恶样子看着嫌疑人,像骂人揭短样训着:“……就算人不是你杀,就算那事和你无关……可们在排查时候,发现你不止欺骗过个女人感情,记得山大那位周丽吗?……不记得,那新华书店陈芳华呢?……噢,也不记得,那你定记得吴蕾,抬起头来,记得吗?”
嫌疑人似乎揣度到自己上当,从命案惊惧中渐渐明悟,又开始耍死猪,直摇头:不记得……不对,不认识。
“胡说呢吗!不是说你啊,你丫品位太低,找那样女人?”余罪道。
嗯?这刺激到嫌疑人G点,他看余罪眼,十足不屑,那意思仿佛在说,好像你懂似。
…”
“那你们什时候分得手?”
“二月,今年二月。”
“那就对,她死在二月七日,恰恰是你消失在太原时候,你怎解释?”
“真不是啊,走时候她送上火车……她她……她可能是找不到…………然后寻短见?”
“不服气是不是,哎……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吴蕾那样虽然漂亮,可他妈嘴贱呐,你事她告诉们,她说你裤裆里长根驴鸡巴,还割过包皮,上床比驴还能干……哎,她还真不在乎借给你那几万块钱,只说就当找鸭……呵呵,说邢学志啊,你真长那根?还真挺好奇。”余罪痞声秽言,刺激着这骗子。
这讲话奏效,邢学志早忘自己戴铐子身份,咬牙切齿地骂着:“这个贱人。”
“是你贱吧?她说她喜欢你给她跪舔。就靠这个赚钱啊?”余罪问,表情极度猥琐。
“胡说,绝对没有……这女人你是不知道有多贱,那他妈就是屄当卡刷、嘴当屄使烂货,不知道多少人上过呢。”邢学志火。
“那你还去上?”余罪反问着。
“胡说,你以为你是谁,还有人为你这样殉情?”
“不定为人,借她八万块钱…………不能为这点钱就寻短见啊?”
余罪瞪着他,脸不信,那样子如临大敌。
嫌疑人被这样子惊住,这个命案摊上,那差不多得以命换命才成呐,他欲哭无泪道:“真,见她是个小老板,就想和她厮混几天,借俩小钱……怎敢杀人呢?”
“哦,这样啊……”余罪移着录音设备,组织着下个谎言,谁知道这时候熊剑飞吃不住劲,把车停在路边,自己急急地奔下车去,余罪跟着下来时,他蹲在车前,使劲憋着,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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