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这个烂人,谁想强迫你都难,何况这个人才?他要真不想配合,这个恐怕强迫不来,z.府机关、银行、国企他都骗过,就差骗公检法,又蹲十年大狱,这种人,还真想不出用什说服他。”余罪道。
威胁是肯定不可能,死缓都过来,那重罪,肯定该经过都经过;利诱也不可能,减刑对他来说恐怕没有吸引力,刑期还有不到年就满,现在就打开监狱大门,这种人也不会跑。其他优惠条件嘛,余罪倒是想,可没那个权力啊。
“揍觉得没啥用啊?都关逑十年,能解决现在案子?”鼠标疑惑。
“想执法就得解犯罪,在凶杀案子上栽几个大跟头,之后才发现,经验和经历很关键,个嫌疑人心态不是你想像得出来,而且作为警察,你也不可能解所有嫌疑人是怎想……啧,在这个上面,咱们需要个领路人啊。”余罪道,他认真检点过,栽跟头原因许是因为过得太顺,想当然,支援组声名
轮血红血红夕阳从山头上渐渐地坠下去,初夏天气里,从山间吹来晚风居然还会带着几分凉意,把站在窗口鼠标吹得冷生生打个激灵。
这风景好美,揍是觉得监狱外黑漆漆空间里像有鬼,他关上窗回头时,余罪还像痴迷样翻看着所存并不多有关那位骗子资料。都是有关他参加监狱公开活动资料,服刑人员乐队指挥,据说从作词作曲都排练都是他负责,还写首很让人蛋疼歌叫《重生希望》。更蛋疼是,这歌居然给他换来几年减刑,据说在全省改造成果展中获奖。
不独如此,这厮能写手漂亮板书,全监板报都是他办;不光书法好,文笔也拽,监狱信息报上经常有他大作,连狱警也个劲称好,就这还不是全部优点,据说晋中监狱连着数年在成人自考中名列全省第,多数都是他这位教员功劳,满监区要数文凭,反倒是这个骗子最高,服刑期间把双学士都拿到,简直让干狱警除仰望再没别感觉。
就余罪也在仰望,鼠标踱步上来时候,看到余罪拿着张照片发呆,墙书法,居中是张弥勒佛图,也是出于卞双林手笔,墨线勾勒胖佛,笑容可掬,配书法潇洒飘逸,看得鼠标咂巴着嘴问着:“是不是觉得人才下场都不怎好?”
余罪抬眼,看到鼠标那张又贱又猥琐脸,笑,慢慢地放着照片附和道:“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相视贱笑,鼠标拉椅子坐下来,直问着:“呆下午,还准备再见见?”
“有这意思。”余罪道。
“提人就行,至于这慎重吗?”鼠标不屑。
“如果现在把你调回反扒队上街执勤,你什感觉?或者让你当便衣,到火车站维持秩序,什感觉?”余罪不答反问。
“那老子才不伺候呢,好歹现在也副科级。”鼠标得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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