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他可是个斤斤计较小人。”肖梦琪道。
“人都会变,你和清淮都变得这圆滑,变得这会奉迎,变得都不会发出不同声音,他又何尝不会变呢?你生活太黯淡,应该向他好好学学,你们直生活在无奈中,而他直很精彩,哪怕输也输得精彩。”许平秋淡淡地道。
肖梦琪怔住,而且脸上有点发烧,半晌回不过神来,因为她生活得确实很黯淡,而她也确实不知道,在城市另端余罪,怎可能还那精彩……
……
特警支队,器材室,居中大屏幕在播放着个特别影片,是个二十岁大学生录制,国外,内容很简单:斗转笔。
十年以上警员,夜之间被扒肩章,当场就痛哭流涕。不过这事似乎对许平秋没有什触动,她又提醒着:“记得队部那位女内勤叫陈莹,孩子才上小学,她哭得几乎跪下来求,怕丢工作,可还是丢……”
“其情可悯人多,真抱着同情来当警察,得把大部分嫌疑人都放走,呵呵,最恨属下两种人,种是不干事还想动点手脚,另种是敢犯事还擦不净手脚人,留着他们,对警察这个称号简直是个侮辱。”许平秋道,声音发冷,后音有点恶。
肖梦琪心里透着点寒意,警察这行,翻脸时候对自己人从来都是六亲不认,这点当过督察后领会得就特别深。
车继续前行着,熟悉街市在车窗外掠过,肖梦琪侧过脸看着窗外景物,心里乱如片麻,许平秋回头瞥两眼,思忖问着打破沉默:“有兴趣知道别人推荐谁吗?”
“难道是……”肖梦琪想到种可能,愣。
其实就是学生时代谁也玩过,圆珠笔、中性笔、钢笔,在指间旋转、倒立、飞起、落进手里等等,这是学生打发无聊时光最好方式,却不料让国外个学生玩出花样,那笔像智能化样,在指间转得像风车,偶尔停止,能静止在每根指尖;偶尔弹起,飞速地坠下,会被玩者接在手里,在虎口
许平秋默默递回来手机,肖梦琪翻看刚刚几条短信,然后发现六个人推荐同个名字:余罪。
她哑然失笑,还回手机,轻声道:“许局长,这位功臣您给赏格可不够啊……连曹亚杰也下放到分局当分局长,他在特训处还是个小科级。像他这样名不副实处长还真不多。”
“你担心他不接受这样任务?”许平秋问。
“不是担心,是肯定不会接受,您刚把他麾下支援组撤掉,他可成光杆司令。”肖梦琪道。余罪事太过特殊,在这个讲资历、学历阵营,就他那水平死活排不上队,当科长都是破格。
“你错,工作之于你是种体现自价值方式,可之于他,是种娱乐和享受过程,他最大过人之处,不在于曾经侦破过多少稀里古怪案子,而在于不管栽在什案子上,不管栽多少次,他都输得起。”许平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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