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果真像九处所说,他们直在绕,绕二十公里高速,下高速,然后再绕回来,卖方有尾追试探,买方也有前哨在观察。
时间指向十八时三十分,绕近两个小时,居然还没开始交易。而又拨买家由北而来,捕捉到这信息后,指挥部里几位兴奋得心快跳出胸腔来……
……
整十八时,辆晋A,O牌,0007车号,大越野驶进市公局安招待所院子,懂点国情都知道这种车号不能拦,何况又是
“哎,好嘞……还是阳哥你仗义啊。”工头巴结着。
“行啦行啦……你忙你吧。”李冬阳屏退着人,和几位来人使着眼色,今天确实是个出货日期,铁子和阳官是这几人老大,带着众兄弟发财不少,凑到正抽烟几个人跟前,李冬阳问着杨铁城道:“咋样?你跑哪趟?北头少点,四十多个……老陕这边摊子大点,三百多个,可能稍麻烦点。”
个万,这是讲生意,老陕有二百多万,杨铁城摸着八字胡小声警示道:“小心点啊,市里这段时间查得紧呢。”
“紧个毛啊,雷子都让喂饱……不会出来。”李冬阳道。
“那老规矩……跑单货,你带其他人,和老陕做这趟……小心啊,老陕那边应该来五六个人。”铁子道。
没有幸免可能。
肖梦琪注意到,枯坐隅许平秋默默地点燃烟,就那愁绪百结抽着,似乎今天不是收网,而是所有症结,根本还没有解开……
……
十六时四十分,最后几块脸盆大炭块装上辆红岩重卡,司机李冬阳和煤场工头是老熟人,点完钱,撒着烟抽着,李冬阳瞟到货已经装好,不再废话。
那工头却是追着不放心地问:“阳哥,您这每车都掺这多石头蛋蛋,不怕出事?”
“切,他敢抢这货,找死咧,车上好几个炸子。听电话啊,绕几圈,没事再下货。”李冬阳不屑地道。
众人分配,杨铁城带人,乘着辆微卡走,借工头车。李冬阳分配着,他乘着面包车前面走,那辆重卡在后边跟着。
辆变三辆,次第出煤场,很快拉开距离,南北,走路线都不尽相同。
这个简单变化把监视和分析搞得手忙脚乱,直到双方建立联系时,才省悟:
不是次交易,而是两场交易几乎在同时进行……
“出啥事?都鸡巴给电厂送,不掺石头蛋,挣啥钱,现在路上罚款这厉害。”李冬阳歪着嘴道,他心里有点虚,把揪着工头训着:“你他妈,把们掺石头事告诉谁啦?”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工头吓跳。
“那你问干啥?”李冬阳说话着,大耳光就差点扇上来。
“别呀,阳哥,羡慕不是,这生意给咱们介绍点,还有你弄得那啥抹,石头蛋蛋就成炭啦……”工头羡慕道。
哦,原来是这样,李冬阳呲笑,放工头挥手道:“回来请老子吃两顿嫖两回,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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