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邵帅笑,这就是国情,县以下乡镇村对于法制来讲,很多时候属于“蛮荒地带”,只认拳头不认理,出点事就是群起攻之,而在维稳大局下,所有群体事件,舆论矛头指向,绝对不会是那些所谓“弱势群体”。
“相信,余罪会有办法,只要被盯上,他们离覆亡那天就不远。”杜立才摁,收起手机,兴奋之后眼神,是种坚定。
那种信念来自于何处邵帅无从揣度,习惯平庸生活,他现在甚至对这个胆战心惊氛围有种另类兴奋和狂热,尽管现在连毒渣都没见过,可他想,真到起获制毒工厂那天,会是多振奋种景像。
“他妈滴,这帮王八蛋,真是抓不尽、杀不绝啊。”马鹏瞅着地图,这玩意对于他太抽象,计无所出时候,愤然道句,又回身坐下来,开始擦枪。
他耐性可比老杜差远,这才几天就坐不住,邵帅对于马鹏观感并不怎好,醒着就见这货猛抽猛喝,憋得已经两眼血丝,快像个输红眼赌徒,相比而言,他更喜欢杜立才沉稳,可这位,他知道心里其实并不怎好过,否则那眼神里为什会有那忧郁。
“可能找到!?”
杜立才看着手机,有点惊喜地道句。
沙发上邵帅、窗口站着马鹏,快步上来,凑块看着余罪发回来信息,邵帅兴奋地竖竖大拇指赞道:“杜叔,还是你厉害。”
看来最解fd莫过于禁毒,在杜立才划定数个区域中,终于找到富含伽玛-羟基丁酸废水,这是制毒排污主要成分,而这次找到,比正常含量高出七十八倍。
马鹏已经趴到行政区图上,对着地图按图索骥着,半晌回头狐疑地问杜立才:“大东流河带,毗邻榆社和太原,如果在这带话,就难找。”
“杜叔,这事完,还能见到你吗?”邵帅轻声问。
杜立才侧头看看,是种慈祥而无奈表情,他道:“那你还想见到吗?”
“当然想。”邵帅热切地道。
“凡你想愿望,都实现不。咱们生活大部分时候是这样。”杜立才笑笑,拍拍邵帅肩膀,他坐下来,和马鹏相对而坐,开始干着同样事。
擦枪!
“为什?”邵帅愣下。
“这儿去过,食醋工业、炼焦、土高炉、煤炭洗选,乡镇和集体加上私人办小企小厂,具体都不知道多少家,大东流河是条自然排污河。”马鹏道。
“那也就是说,他们可能隐藏在这里任何地?”邵帅问。
“对,只要有技术和原料,解决工业用电和排污问题,制毒就不难。这带恰恰已经被盲目开发变成太原以南个重度污染地带,选址在这带,正好便于他们长期隐藏。”杜立才道。
“可是这种地方不好查啊。”马鹏道:“那些小镇小厂,都是受当地地方保护,别说查毒,你查人家偷税都有可能遭到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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