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反应不可谓不迅速,摔倒同时已经拔枪在手,不过仍然慢步,咔哒响,支枪已经顶上他脑门,是双被铐着手,那名同伴早被撞得七荤八素,枪被卸。
“你跑不。”这名警察,枪未
枪逼着,铐子喀喀锁上,马鹏像是无奈地反驳道:“总得有点证据吧,你们不能无缘无故,就抓吧?”
“呵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有个私人账户对不对?托管在基金公司,打赌,你说不清这笔钱来历,两百多万,你辈子也挣不够啊。”对方笑道。
瞬间,马鹏像被抽脊梁骨样,瘫软,两脚不稳,差点栽倒。
“带走!”
带头下令,三位九处警察架着马鹏,套上头,往楼下走,剩下两位在呼叫,要对这处住宅搜索。
眼角溢出来清泪,此生最大遗憾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他最大愿望是穿着身警服,把所有勋章都挂在胸前,让在工厂当辈子先进父亲看看,老辈最看重这个,尽管他都下岗。
擦两把泪,起身洗漱,穿好衣服,刚七点多,他准备下楼,买份早餐,然后再乘着公交上班,尽管现在班都停,禁毒局内部乱成团糟,他隐隐地觉得,要有大事发生,那是多年特勤种直觉,每逢有事,总是让他有点心神不宁。
咚……咚……咚……敲门声。
马鹏耳朵竖,惊省,心蓦地收紧,从猫眼里看眼,是穿警服同事,他随手开门,下子拥进来四五位,堵着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什事?你们是谁?”马鹏凛然问。
进门五个人,门口守两人,架着马鹏两人,还有人在前面,马鹏像吓得瘫软样,被人架着胳膊,蒙着头,几乎是被拖着走,拖下层楼,两层楼……
左边警察忿然催道:“站直点,怂成这样,早干什去?”
“死到临头,没吓尿裤子就不错。”右边道。
前面那位刚拐过楼梯拐角,笑着回头时,却不料个黑影朝他飞来,不,只脚,直蹬他面门,他啊声,骨碌碌滚下去。
那瘫软“嫌疑人”瞬间像猛出笼,踹飞个,左肘拳,直捣软肋、右肘击,直撞下颌,挟人两人猝不及防,下子失去平衡,马鹏旋即双手揭蒙头,用力跃起,然后咚声下落,以身为器,重重压在左边人身上,腿剪,把另个警察踹到墙角。
“国家禁毒局第九处,你叫马鹏?”对方问,操口京腔,亮着证件,鲜红大印。
“是啊。”马鹏活动活动僵硬手指,往兜里伸时,对方有人警觉,指着吼:“别动。”
“你涉嫌泄密,跟们走吧。”对方来人很强硬,不容分说地道。
“没证据,没拘捕令,想带走禁毒局警官?”马鹏瞪着眼,针锋相对道。
蹭蹭亮枪,对方来人笑着道:“反泄密处理有优办权,心理素质挺好啊,这样都不紧张啊。铐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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