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救赎,可最终却发现他谁也救不。就像们警察,都想拯救这个世界,到最后连自己都救不。”余罪道,莫名地想起,那个花白头发,大笑作囚老人,那种表情他现在理解,是绝望。
“可他做过,总有人会记得,比如他们,比如你,比如。”马秋林淡淡地道,他回头审视余罪时候,稍稍发现点端倪:“怎?你脸色不大好?”
“没事,案子。”余罪道。
“能让你头疼案子,应该不是小案子啊。”马秋林道。
“没事,不是什大案子,马老,有个问题,没有取笑您老意思啊,能问您吗?”余罪看着满足脸皱纹,已经超然物外这位老警察,那个压在心底问题,浮上来。
样,马秋林手挽个,好容易才把这两人拽起来。
这个离奇故事就讲出来也没有可信度,代贼王,身死名销,身后事和那块冰凉碑身,却是名警察给他立,是抓他,害他警察立碑。
昔日三位养子女,相携上山,哭声沥沥,到碑前时,已经是泣不成声,郭风点着烛、娄雨辰烧着纸,马秋林和余罪恭立在碑前,深深地鞠躬,轻轻地退开,任凭那三位呼天抢地,发泄着心里痛悔。
“对不起啊,余儿,还把你捎带上。”马秋林轻轻说句。
“别跟客气,老实说,能让人服气嫌疑人真不多,可黄三绝对算个。”余罪道。
“问吧,你好像变得越来越客气。”马秋林笑。
“那不客气地问,您这辈子,抓数千坏人,熬得脸皱头白,做牛做马辈子,末自己也是不干不净、不黑不白,还给个老贼送终,后悔?其实可以活得更好点,比如就知道,老许、王局,入行时还是您徒弟辈,邵万戈顶多算您徒孙辈。”余罪好奇地问,那或许正是他心里疑问。
“穿着警服,又苦又累,熬辈子,家里顾不上,老婆孩子顾不上,后悔辈子。”马秋林叹着道,不过话锋转又道:“可如果没有穿警服,平平安安,碌碌无为、默默无闻,那样辈子好是好,可精彩就全部错过,当行将就木时候,如果找不出这辈子哪怕点让自豪事,想也会后悔。”
“懂,你是说有舍必有得。”余罪道。
“所以,没有什后悔,匆匆几十年晃就过去,活着时间都不多,还非要活在后悔里?”马秋林道,豁达地笑着,余罪其实想把自己所有
“彼此彼此,黄三佩服人不多,你算个。”马秋林笑道,看余罪不信,他解释道:“是慧慧说,他死前安排闺女找你自首。”
“为什?”余罪愣下。
“因为他看出你心地善良,不会为难她。”马秋林道。
余罪蓦地苦笑笑,回头看楚慧婕那哭得梨花带雨,凄凄切切样子,他叹道:“大部分人都下不手,现在有点理解黄三那种心态。”
“什心态?”马秋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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