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够多,没这个必要,到五里桥,你在哪儿?”余罪问。
“下车,往桥上走。”电话里指示着方向。
余罪拿着手机下车,往桥上走,已经出郊区,四周是黑沉沉夜色,连绵庄稼地,偶尔灯火像鬼火般,呼呼凉风吹过,没来由地增加几分恐怖气息,他走到桥上,对着手机问道:“到,看不到你。”
“按说步骤来,第,把手机高高举起来,扔到河里;第二,自己跳到河里,往下游。”电话里指挥着。
“啊?老杜,他妈真没报警,你这是让找死啊。”余罪火。
吗?应该是国办第九处人……对,禁毒局里内*究竟是谁?跟踪到你直在吸食人群时找毒源,还追到桃园公馆,你应该有所发现吧?”
连串问题,问得邵帅愣,他前后思忖,突然发现自己上个恶当,这根本不是查个什毒源简单案子,看这个警察样子,他能想像出情况有多严重。
个问题也回答不上来,看得出杜立才眼神里那浓浓失望,他自言自语道:“你应该不知道那多……”
“真不知道,还有这多?那您是……那协查通知,都是假?”邵帅愕然问。
“是假,有人在激出来。不过内容没假。”杜立才黯黯地道着,他掏着兜里东西,钱夹,带着银色警徽钱夹,内里层,是张全家福,那是无数个分别日日夜夜,用于抚慰思念照片,照片是恬静妻子、笑得开心儿子,每每看到,总是让他油然而生生恋家情愫。
“你没报警就敢见,不就是找死吗……就次机会,你把握吧。”杜立才嗒声扣电话。
余罪喂喂嚷着,已经成忙音,他看看四周,知道杜立才没准就在哪个角落钻着,这做是防着有追踪有后援,念至此,他高高地举起手机,吧唧扔,然后人“扑通”声,跳进河里。
哎呀操,是条污染臭水河,水又冷又急,过胸,他扑腾几下,冻得真打战,跳进去才想起来,杜立才总不可能在河里等着,肯定是怕他身上有追踪,进水直接都哑炮。想到此处,再看看四无人声环境,气得余罪扯着嗓子大吼骂着:
“老杜,操你妈!”
骂两句也没有应声,连狗刨带走,折腾好大会儿,才从齐膝淤泥中爬到石头岸上,呸呸呸吐几口臭水,刚觉得环境不对劲要爬起来,哎哟喂
而现在,永远回不去,他抚在胸口,脸上悲恸着,表情戚然。
邵帅意外地发现,那男子在哭,对,在哭,不知道捂着胸口地方是什,让他哭得如此凄切,大颗大颗泪流着,片刻也不停歇。
这时候,电话响,杜立才抹把泪,擦干脸,枪出手,检查弹夹,然后腰里插,噗地吹灭灯,人如鬼魅般消失,丝毫不理会邵帅大喊大叫……
……
“你没有拿去邀功吧?”电话里低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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