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是多阴森呐,想起在派出所待遇,白大勇不知道是瘾犯,还是真痛苦,把抹着鼻涕泪求着:“爷啊,你们不能这欺负人啊,给点同情心啊,都这样,就等着毛爷爷召唤呢,你们整有什意思。”
“是啊,们也有同情心啊。”
带头余罪,手捻着个小包,扔下去,那货如获至宝,哆嗦着抓在手里,衣服遮着风,就着锡纸来两口,吁吁头仰着喷着小烟,那样子仿佛到极乐世界般地惬意表情。
熊剑飞看着这人已经生坏疽手指,不忍再看。挽救只能是个书面语,这种人你无法给予他同情。据说他进四次戒毒所,爹妈老婆孩子已经没人认他。
不过似乎他并不孤独,惬意地几口之后,就躺在墙根哼哼,那是舒服到呻吟极致。
恶地吼着:“滚蛋!”
惹众怒,看来遭报应,白大勇落荒而逃,口气跑出好远,喘着气自言自语着:“他妈,社会这黑暗,得赶紧撤。”
撤哪儿涅?当然最好是撤回看守所,那地方管吃管住,大病管报销、伸眼蹬腿还管埋呢,他思忖着走不远,毛病上来,开始打哈欠,哈欠来,全身犯困,他小步颠着,赶紧往无人僻静地方跑,找个背荫地方,锡纸撮,鼻子抽,火机点,正准备凑上去时。
噗声,股子水从头上喷下来。火灭,好容易留点存货,全给撒。
他欲哭无泪地看着撒地上货,痛不欲生地回头嚷着:“谁呀,哥这低调都惹你,让不让人活?”
余罪踢踢他,又喷两口矿泉水,好容易把人弄醒,眨眼他又换个人,有精神,瞪余罪道:“认准你,要告你去。”
“省省吧啊,你这脑子不清,别让上访把你送进精神病院里。”余罪道。
“少吓唬,精神病院没钱根本不收,要收早住下……哎说你们是警察?不能比还赖皮吧,货钱都抢,还把往死里追啊。”白大勇义愤膺,怎想也觉得自己待遇太不公平。
“当然是警察。”余罪笑眯眯
哎呀,看见谁,他惊下下,连滚带爬就要跑,还能有谁,就他妈这两天直抢他,这帮人恶呐,连货带钱全抢,抢完还打人,白大勇好歹几进几出,就没见过这无赖人。
哟,又没跑,胡同给堵上,那头两人正等着呢,白大勇爬着往回返,又看到那黑大个子,尼马数他最狠,拿摞广告纸扇耳光,那可都是铜版纸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滴,那滋味,白大勇宁愿再进去蹲俩月也不愿挨。
“你这人怎不长记性呢?跑得吗?”名中等个子,就他带头抢钱,笑眯眯地看着。
哎呀,跑不,白兄弟把鼻涕把泪靠着墙道:“谁跑?钱是没有啊,老子就剩下下身梅毒、上身艾滋,你们能把怎着吧?”
“是啊,就你这鸟样还去报警,也不嫌寒碜。”那人*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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