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信任基础没……听好,明天到开发区分局找玩。相信,定有好事,不来保证你后悔。”
余罪没再多说,起身,向豆包使着当年牌桌上捣鬼那种贱笑。豆包只当是个玩笑,送着他,送到半路就有事,临检任务,匆匆告辞奔向行李输送带,等他忙完再看时,余罪已经走很久。
不过奇怪是,他在这个时候接到个紧急通知,临检换防,然后基地领导电话打过来,缘由吓他跳:即日起准予病假个月。
哎呀妈呀,这余贱真成神贱,豆包拿着电话手都在哆嗦,这长个假期,激动得他热泪盈眶呐……
……
知道是这样环境,被圈起来。这话让豆包大生知己之感,直道:“可不,咱们中间除鼠标,都快成葫芦(互撸)兄弟。”
“想办法调调工作啊。”余罪道。
豆包脸扭曲,手做个数钱动作,痛苦地道:“个月三两千块,得往家里寄部分,剩下勉强够吃管饱,兜里几张大票心里都记得清楚着呢,拿什调?”
“找啊,老子是副局长。”余罪道。
豆包愕然地看着自称老子副局长,痛不欲生地道:“组织部眼瞎成这样,提拔你当副局长,你能这样,已经充分证明,像这样老实,没出路。”
日历翻过四月七日,任红城又前翻几天,看着他做过记录。
前天,余罪要个人叫孙羿,任红城满怀信心地查查履历,下子兴趣全失,就二队个司机而已,履历里实在找不出什出奇地方。
对比前两天,余罪要那位叫熊剑飞,好歹还是个搏击好手,在年前全省警察大比武中获过散打类优秀奖。
前三天吧,要人是严德标,这个人任红城太熟悉,除那身膘,也没什优点,好吃懒做,爱讨小便宜,爱耍小动作,要在老任手下啊,估计老任早把他脚踢开。
唯可以是五天前找那位,好歹和禁毒沾边,在机场安检工作,可偏偏又是个警犬训练师,与任红
估计根本没信余罪这个小分局长,还是副,禁毒局建制他还是清楚,不料余罪可是逼装得越来越大,吹嘘着上面有人,不信是吧。
不信算,跟你说不清,说不清就换个话题,你们休假怎样?
豆包烦,直道着,咱们警察工作,从来不受劳动法保护,来例假可以,休假怎可能?
关键地方来,余罪伸脖子:“要不这样,豆包,借调到开发区分局,干几个月,回头给你找找路子,换换地方……不借调也行,给你想办法,让你例假个月……不,休假个月。”
豆包愕然之后哈哈大笑,他所在缉毒警犬饲养基地,直属禁毒局管理,那基地把手比分局长警衔都高,余罪轻松地装得跟什似,豆包极度不信地道:“这人怎这样?没事干消遣哥这穷苦逼玩来?你要有这本事,哥给你来回例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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