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题,少绕弯子。”余罪道,看老任那不阴不阳样子就来气,他强调着:“不管你怎说,可是拼着小命换个副局长,总不能扔再回去拼命吧?”
“说就是正题,谁让你拼命,真拼命总队麾下有是武装警察,还轮不上你。”任红城道。
“打住,绝对是坑,反正你说归你说,不干,上过次当,差点坑死老子。”余罪道。
和任红城没有什秘密,那事他应该知道,果不其然,老任笑笑反问着:“你要不被坑,难到会有今天?”
“是啊,既然已经有今天,你还指望跳坑?”余罪油盐不进。
当第十杯清冽白酒放到唇边时,余罪看到任红城依然无动于衷表情,他又放下,缩手,看样子不准备喝,当警察久什人都得见识过,特别是自己人里,那号饭桶酒桶实在不敢小觑。余罪知道自己水平,就使劲往裤裆里倒,都喝不过这号老酒鬼。
“怎不喝?”老任微醺眼中,荡漾着余罪狐疑脸。
“说,任处长,你是不是就是这样糊弄人啊,灌得头昏眼花、五迷三道,然后拍着胸脯,他娘滴杀人放火也不在话下?”余罪直接道。
很多男人决定就在酒桌上,对瓶吹得热血上头,什都敢干。
“还真糊弄过,比你聪明有,比你笨也有,有很多人,多到都记不全他们名字,甚至不知道他们名字。”任红城笑道。
“你多虑,你*诈成这样,能埋你坑还真不多,找你呢,是想让你替挖个坑怎样?这里面可是权、钱、色,都有,说实话啊,要不是年纪大,这任务他妈都想接,想不想看看?”任红城意外地笑,那笑里有着浓浓诱惑味道。
余罪说不想,老任把兜里揣PDA已经递给他,嘴上说着不想,余罪手可接住,接到手里,粗粗览,马上愕然道:“不可能吧?能
“他们下场,是不是都不怎样?”余罪问,尽管当过特勤,那个职业依然很神秘。
“有些确实不怎样,心里怀着秘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不敢讲出来,可能比怀孕难度更大。”任红城道,他慢条斯理地往嘴里丢着花生米,边啧吧着酒边道:“不过,就正常人,活得也未必会怎样吧?大部分三十岁混不到副科,四十岁还在基层,五十岁还上不实职,大有人在啊。”
“是啊,已经上来,难道还想让再回去?”余罪翻眼,质问道。
“上来?你觉得过得很惬意吗?咱们这行可是高危职业啊,其中内部步步危机比外部步步杀机更凶险,比如,平国栋那可是眼摆着提正处领导,他能想到栽在个警员手里?每年这步不慎,栽跟头可大有人在。”任红城轻描淡写地道。
这话听得余罪浑身起小疙瘩,真当上副局长,反而觉得处处受制、处处小心,特别是他这种手脚不干不净人,真觉得没有以前在基层混得那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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