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瞅着就想踹他脸上。”熊剑飞道,怨念相当深。
“现在是贱名动全警,早知道就该跟他混,不来重案队。”李二冬羡慕地道,出身相同,这变化可是天差地别呐,人鼠标都提指导员,同出来这些兄弟,大部分还是警员呢。
“贴这儿干吗?每天过来唾他口?”孙羿道。
“别唾,你唾人家当洗脸。”吴光宇劝道。
周文涓在笑,余罪这回算是拉足仇恨,个重案队被他个不起眼郊区小队给比下去,怕就是邵队长现在也窝火得厉害。
不告诉她,为什悄悄从老家来也不说声。
“家六口灭门案子,那场面你不会想知道。不是怕你担心吗?还好,抓到凶手。”余罪当时是种很疲惫声音。
那刹那安嘉璐怔好久,她想起年节那日子,余罪不声不响地在冰天雪地里,就莫名地感动,她不知道该说什,还专程去趟庄子河刑警队,余罪回来就发高烧、说胡话,就躺在队里单身宿舍里,她直陪着输液,陪两天。
“还是生病时候比较老实。”
安嘉璐对着照片笑笑,精神头十足地开始天工作,她在想,这个周末,是不是应该到哪儿放松放松去,想到此处就免不埋怨照片上那位,这个死人头,都不知道主动约……
“下面来讲两句——”李杰指导员接过话筒,开始。
“这个人现在当刑警大部分都认识,你们中间有人和他很熟,之所以把他贴在这儿,是用于警示大家,决定个案子成败,不在于经费多少,不在于装备多好,而在于人主观能动性有多高。他毕业两年,已经站到全省刑侦论坛上,据所知,你们中和他起起步很多,可为什他现在没能走到更高层次呢?”
顿顿,李杰扫视全场眼,历数着此人履历:
“他在反扒队,创下过天抓百多扒手记录,至今无人能破;他在羊头崖乡派出所,逮几个偷牛,据此牵出轰动全省盗窃耕牛案,咱们队也参加,不过可惜是,都当配角;带着个县刑警队,能抓到
……
也同样在这天,天工作开始时候,劲松路二队,全体警员月例会,邵万戈陪同着指导员李杰踏步进入会场时,全队五十余名警员正胸抬头,齐刷刷坐满个会议室。
队长安排本月任务,副队长解冰列着本月在办案子,催促着时限,二队分七个组,外加内勤和个机动组,全部满负荷运作,已经习惯在这种高压下工作,布置完毕,邵万戈队长宣布件事:“今天要做件事,希望所有在座同志,都记住……解冰,你去。”
就在众目睽睽中,就在这个商讨过无数大案会议室,解冰搬着凳子,把张放大照片贴到正面墙上,看照片,全场哗然。
居然是余罪照片,戴着大红花正在全省工作会议颁奖仪式上得瑟,笑得快瞧不见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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