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余罪气得直摔茶杯,指着道:“把这事记下来,回头把这几个王八蛋拘回来……李诚心,还知道什,都主动向这位同志交待出来。”
越问越气,连巴勇和苟盛阳都恨不得摁住这货揍顿,三个先离这儿,又找到打工饭店那家经理,结果没有什意外,确确实实是个窝囊加怂包货,厨师长、经理都揍过他,提葛宝龙,就是个老婆在外头卖屄怂包蛋,没人看得起他。
可谁也没想到人家敢杀六个人呐,这回该着经理吓怂,也是在家关着防盗门三层,根本就没敢出门。
走访认识葛宝龙数人,渐渐地已经天亮,从最后处葛宝龙唯个酒友处出来,天色已经大亮。真是什人找什货,那位酒友比他还怂,在饭店收拾泔水剩饭剩菜,长得极度猥琐,说话满嘴泔水味,坐几分钟都让人觉得难受。
“哎,真尼马什人都有啊。”巴勇打着哈欠道着,夜识得人情百态,唏嘘不已啊。
起身道:“不配合算,李诚心别说没提醒你啊,葛宝龙连五岁小孩都捅死,下个捅除你就没别人。”
“别别别……”李诚心吓住,拦着众警,然后很难堪地道:“您这问题没法回答呀,跟她好几年,谁还数干那事次数啊。”
“哦。”余罪严肃地道,表示理解,其他几位就吃不住劲,噗噗直笑,就听余罪换着话题问着:“那你们好几年,她老公能不知道?好像你还认识她老公对不对?没有被捉*在床过?”
“这个真不赖……那两口子就是进城找钱来,他们啥都干……您是当警察也不瞒您,这婚托,托着托着,上个床啥很正常,要不她没啥正式工作,老公又那德性,不靠这个,她养活不自个啊……”李诚心极力表白着,世道如此,人家是送上门。
“刁娅丽家境还可以呀,不至于干这事啊。”余罪纳闷道。
“从什
“您错,正因为干这事,所以家境才可以呀。”李诚心把话调过头来。
看来姘头解得不少,据他说刁娅丽确实是当过小姐,就她爹刁福贵蹲大狱那几年,当时还是十六七小姑娘,之后因为在当地名声太坏就直在城里混,胡乱找个老实巴交葛宝龙嫁,没啥正当收入来源,又好吃懒做惯,成家虽然不操皮肉生意,可那技之长没放下,仍然靠着这个厮混,据说两人都筹划着买房。
说到这儿李老板还冤呢,借给她两万块,尼马都没地方要。
“那不是借款,是嫖资,不受法律保护。”余罪刺激句,直问着:“你还是没说正题,*情肯定撞破过,几年,不能瞒得这好。”
李诚心蔫,他声如蚊蚋地说,那都是明事,跟她有那关系又不是个人,她老公直就知道。前几年,她老公赌钱欠人家几万块还不上,被几个要债堵家里,实在没钱就摁住他老婆轮回顶债,他就在旁边……真,不是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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