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会真是吧?队长,那种案子运气成分太大啊,就像咱们抓赌逮个B级逃犯样,再说,现在不知道多少警力围堵着呢,也轮不上咱们凑热闹啊。”苟盛阳道。
看着狗哥刚刮干净脸,余罪知道这胡子拉碴爷们都已经习惯按部就班工作方式,你指哪儿干哪儿,你不指地方,冲那点工资,也不会多干。
余罪笑笑道:“其实很想参加,不过不定有机会……所以就叫你们俩来,咱们仨起玩回侦破游戏怎样?”
“等等啊。”余罪收拾着桌面上东西,拿起手机,背上个小背包,裹上厚厚羽绒服,踱步下楼时,巴勇和苟盛阳迎上来,个满嘴酒气,个鼻孔喷烟,乐呵呵地给余罪点烟,点着烟余罪瞅着大嘴巴乐呵这样问着:“喝得不错啊,多少?”
“没多少,半斤量。”巴勇道。
“狗哥你呢,家里有事不?”余罪问着。
“哎呀,有个鸟事,除喝酒就是打麻将。”苟盛阳披着大衣道。
“年初把二位叫来,不好意思啊。”余罪道着。
数百警力就要跟着遭罪……梦琪,你说呢?”许平秋问,史清淮愕然下,其实总队长脑子里回溯案发情节可能比他要清楚得多。
“倾向于潜藏。”肖梦琪道。
“理由。”许平秋直接问。
“从性格上说,他并不是个个胆大人,杀人已经透支他胆量,蹲在这儿吐,差不多就吓醒,以他这种处处受欺性格,第反应应该是躲起来。”肖梦琪道。
许平秋想想,扭头走着,留句:“理由不足,继续找!”
“得吧,咱们兄弟客气什。”巴勇不乐意,苟盛阳也道:“还真是别客气,老婆听队长叫,催着让来呢,堆两年条子都报,年前您老还亲自给家送粮油,哎呀,给老婆干家务可以偷懒,队长叫干活,那没说。”
“狗哥你说清楚,是给老婆干,还是干老婆?”大嘴巴损着老狗。
苟盛阳飞起脚,踹得巴勇直捂臀部,余罪知道,这俩货在基层都混十年,半警,半痞,想让他们敬业可没那容易,多半是看在年前福利丰厚面子上。
“好,那就不客气,知道灭门案吗?”余罪问。
“知道,不是正在排查吗?”巴勇道,说惊讶地问:“队长,什意思?您要参与?”
他背着手,和王少峰起到现场,慰问几句重案队同志,这些人稍作停留,又带着武警警犬队,沿着脚印所指方向搜寻前进。
有发现却没有惊喜,检测用二十分钟,确实证明电杆上血迹和死者刁福贵、王麦芽相符,就是葛宝龙留下。但同样在这时间,警犬队以血迹发现地为中心搜寻五公里,无所获,厚厚雪色已经掩盖住所有痕迹……
……
“队长……队长……”
大嘴巴在楼下扯着嗓子喊,余罪从窗户上探出头来时,他嚷着:“和狗哥来看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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