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事业和婚姻样。”许平秋小声道。
“什意思?”王少峰看司机眼,有点不适应这种玩笑。
许平秋却是随意地道:“意思是:你必须做出选择,可你不管做出什样选择,都免不后悔。”
王少峰笑,断这个话题,直以来老许话比较直白,对于自重身份人,会很尴尬。此时车个颠簸,又停,郊区出城路口,设障排查,摇下车窗时,排查警员看到车里肩上警星,紧张地立正,敬礼,说声:“对不起。”
“停下。”许平秋叫着车停,开门下车,铅灰天色下,六名驻守警员冻得脸色青紫,警帽上,肩上已经落厚厚层雪,许平秋下车刹那,带队喊着:“立正,敬礼。”
雨刷不知疲倦地来回摆摇着,车窗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年初街市并不显得冷清,备受雾霾困扰市民几乎是欢天喜地迎着年初这场瑞雪,站在街树边拍照、堆着雪人、裹着雪球打雪仗、还有成双成对、家相携雪中漫步,所过之处虽然交通时而堵塞,不过处处喜气洋洋。
车走走停停,总能见到节日里不和谐身影,从省厅到北郊已经看到三个设卡口子,对着照片查得很细,不过这种大海捞针方式,更多是威慑,抓到可能性几乎没有。
收回眼光,王少峰回头看闭目养神许平秋,问句:“老许,你有多大把握?”
“领导啊,看来您真是离开基层日久,没侦破以前,谁敢说有多大把握,你非要问啊可以告诉你,抓是肯定能抓到,但需要多少时间,真没把握。”许平秋道。
也许抓到并不难,但难得是在最短时间里抓到这个反社会分子,以免造成更大案件,毕竟已经杀六人,谁敢任由这种定时炸弹潜藏在身边?
“总队长好,七大队正在执行排查任务
王少峰思忖下,又问着:“你还和以前样,有没有把握,都敢拍胸脯。”
“舆论指责,上面追责,总得有人负责啊,要把责任扣到下面,以后谁还敢干活办事啊。”许平秋道,这恐怕也是不得已苦衷。
“呵呵,能理解,老岳父,咱们老校长,直觉得不如你,就因为过早离开刑侦线,在他眼里,是逃兵啊。”王少峰感慨地道着,此时倒觉得老同学有些地方确实比他强,最起码敢为天下先魄力就不是般人有。
“你不算逃兵吧,你只是想走得更高点,证明自己而已。”许平秋道。
“不知道证明没有,而你却证明……上次到部里开会,刑事侦查局上官局长,还有兄弟单位几位同仁,问得最多就是你许神探事,两年前广州新型d品案,去年深圳那起网赌和跨市抢劫案,厉害啊,说起来都是如雷贯耳啊。”王少峰似乎有点羡慕许平秋境遇,近两年连下大案,而且都是部里关注案子,对于位警官宦途,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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