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年夜啊,空中纷纷扬扬飘起雪花,耳际全是噼噼啪啪爆竹炸响,还有间或飞向空中烟花,爆开,就是片绚烂五颜六色,老爸真不行,点滚地雷找不着捻,放二踢脚差点炸手,隔壁群坏小子在放蹿地鼠,嗖嗖扔着往醉态可掬老余这儿放,好在有儿子看着,还是警察厉害,扔几个雷炮,通通通几声巨响,把小屁孩吓得跑远。
“爸……高兴不?”余罪在鞭炮声中,附着老爸耳朵吼着。
“高兴。”老余乐得合不拢嘴,附着儿子耳朵吼:“明年给爸引回个儿媳妇来啊。”
“好啊,你要几个?”余罪哈哈笑着道。
“你正经点,不管咋个瞎玩,结婚娶媳妇这事得当真……这个你得跟爸学学,找媳妇就你
余罪糗,火大道,不过今天话题不在此处,他递给老爸拿着道:“这风俗改改,今年起,给你发啊,压岁压岁,给你压住,别那快就老啊。”
“很老吗?瞎说。”老余摸摸脸蛋,不经意蹭脸面粉,余罪笑道:“不老,听着你晚上欢腾着呢……嘎嘎,千万别老得太快啊,好日子才开头。”
儿子*笑着走,会儿贺敏芝擦着脸进来,许是已经习惯生活磨难缘故,刹那幸福感觉让她那不可自制,她看着儿子带回来礼物,看着余满塘手里痴痴地拿着红包,温言细语地道:“满塘,别让儿子破费,他在城里个人也不容易。”
“呵呵,你不解咱儿子,三岁就知道偷钱买零食,五岁上街就能看摊,再难,难道还会比那时候难……嗯,拿着,儿子给咱。”余满塘得意地,把两个红包递给新婚妻子,贺敏芝接着,总觉得有点烫手,她轻轻地放在衣服上,这礼物啊,总也看不足样子。看着就小声地叮嘱丈夫:“满塘,你别老对儿子说话粗声大气,还老上手扇儿子,都多大,人家都是警察里当领导。”
“还是警察他爹呢,你不解咱儿子德性,不敲打他就翘尾巴,刚才还说,嗯,别让老得太快,好日子才开头呢。”余满塘道。
“那是心疼你啊,这也生气?”贺敏芝不解。
“可他还说,他听到……咱们俩晚上欢腾着呢。”余满塘说,贺敏芝脸红,然后老余愤然道:“这小子不抽行不?居然还听老子窗……不过好像也不能怪他,晚上咱俩动静是大点。”
贺敏芝纤手捶老余把,老余嘿嘿哈哈笑得乐颠,这好像真不算什事,连贺敏芝脸上也泛着羞羞笑,明显是喜滋滋味道嘛。
……
热气腾腾饺子上桌,五荤六素菜肴下锅,大杯汾酒斟上,电视里扯淡晚会开锣,贺敏芝给远在部队丫丫去个电话,电话里娘俩说笑着又多掬泪,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爷俩今天兴奋地都快喝多,熬到零点钟声敲响,这爷俩激灵,个拿着鞭炮,个点着烟花,像两个顽童样奔出院子放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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